網站首頁 實用文 書信 面試 實習 實習報告 職場 職責 勵志 名言 熱點
當前位置:人人簡歷網 > 熱點 > 其他文案

我和我的祖國徵文優秀範文3篇

欄目: 其他文案 / 發佈於: / 人氣:2.75W

  我和我的祖國徵文優秀範文3篇

我和我的祖國徵文優秀範文3篇

 

沒有國,哪有家;沒有家,哪有你我。讓我們共同祝願國興家和,祝福祖國的明天,天更藍山更綠水更清,經濟更繁榮人民更幸福國力更強盛。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精心收集整理的我和我的祖國徵文優秀範文10篇,希望能幫助到大家!

(篇一)

一滴水也能折射陽光

一滴水也能折射陽光。對於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年來的變遷,我和父親有着深切的體驗。

父親出生於1945年,1966年高中畢業回家務農,當他背起鋪蓋準備和村裏的小青年外出做泥瓦匠時,村支書找到了他,讓他在村裏做教書先生。父親一人既教語文又教數學,還兼職給大家上美術課。

那是一座泥土築成的學校。房子是土的,操場是土的,課桌是土的,通往村外的路是土的,就連學生娃娃也是滿臉泥土……父親做夢都想在亮堂的教室上課,有光潔的牆壁、黑亮的黑板、明亮的窗户,但夢想就像是水中月、鏡裏花,讓人無限憧憬卻又遙不可及。

雖然環境差,父親的人生在當上了教書先生後卻出現了勃勃生機。他手把手帶的學生有的考上了中專,有的考上了師範學院,女兒也考上了衞校……忽如一夜春風來,恢復大學聯考後從村裏走出的第一批優秀人才,像接連投出的石子,在村人的心湖中掀起了一陣又一陣漣漪。父親頻頻被邀請出席村裏大大小小的婚宴、酒席、滿月酒……他的尊敬以前只來自於學生和學生家長,現在更來自於整個村子。

國家政策的利好讓父親也有了新夢想。他開始着手複習功課,積極備考。數學老師自然不惆悵數學,語文和政治卻要下功夫。每天和學生們一起做題、一起背誦。天遂人願,父親考上了民師班,成了一名事業單位的公辦教師。

那是一個多麼美麗的秋天!草叢裏,蟋蟀低沉地哼着秋歌,兩隻美麗的彩蝶收起翅膀,停駐在青色的槐樹枝上。琅琅的讀書聲早已飄散在校園秋天的暮色中。父親微閉雙眼,倚在一棵開滿金色桂花的樹幹上,他驀然感覺,一道金黃色的霞光,撥開沉沉的暮色,照進了心田。

從民師班畢業後,父親因為工作出色,被任命為中學校長。我們家雖然貧寒,但孩子個個爭氣——二姐通過自學拿到電大文憑,三姐和我先後考上大學,哥哥取得了全國通用醫師證,後來開了一家診所。

幸福是奮鬥出來的,這句話説到了我們的心坎上,今年74歲的父親總是告誡我們姊妹五人,要老老實實做人,踏踏實實做事。我是一個內向的人,這也註定了我只會埋首做事,而所謂的圓滑、諂媚、世故,在我這裏難有容身之所。工作若干年來,不管世事如何變遷,我只堅信一點——擼起袖子加油幹,總會發光。

我可以説是賭贏了,因為我的確收穫了認可。也許於我而言,這些年來收穫最大的就是這一份沉甸甸的歸屬感。

現在,我在一所鄉村中學教書。這對於有些虛榮的我,多少有點自卑。因為我的師範同學都在城裏教書,而無任何人脈的我只有留守鄉村。可是自從我開始發表作品,逐漸接受當地一些媒體的採訪後,我才真正認識“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的含義。

命運從來垂青有準備的人。我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面對幫助我的恩師、朋友,我永遠心存感激。當有幸被任命為當地作協副主席時,有人問我用了什麼辦法?我説其實什麼辦法也沒用。當凝聚着心血的詩歌、散文,在全國各地的報刊發表;當我教的學生成績有了提高,家長有了笑靨;我內心的滿足感超過任何形式的獎勵,那種至高無上的精神信仰,讓我信心大增。

風雨70載,祖國記錄了父輩和我的足跡,引領着我的成長道路。每當我身處困頓時,總有一縷霞光照耀。我像小小的一滴水,融入了祖國建設的洪流,雖然很不起眼,但我卻真實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

(篇二)

油茶林變成黃金地

長河小鎮呂家坪是一個很美很安靜的地方,這個小鎮街面兼着公路, 繼續往前可以通到辰溪、瀘溪、沅陵……

當你來到沈從文先生筆下的長河小鎮呂家坪,你會感受到別樣的風情與美景。

路在青山下,河在道路旁,一面青山一面水,蜿蜒而行。青松翠綠,成行成片的生長於山巔、峽谷;河岸是稻田,清涼的河水從稻田邊穿過。戴着斗笠的男人、女人揹着沉重的揹簍,前傾着身子,在田間行走,這一切都透着一股湘西《長河》的民俗風情。

參加工作30多年了,每次下鄉採風,家鄉都有新的變化。很多時候,大家圍坐在一起,聊的也都是變化。

湘西長河小鎮呂家坪是那麼熟悉,卻又有些陌生。如今,趕上時代發展的好時光,它正在闊步向前。

長河小鎮首座田自然村的油茶林,確實變了,變成了黃金地。

車子行駛在30多公里的省道上,便向左拐過十多道彎後抵達了湖南省麻陽苗族自治縣呂家坪鎮首座田。

首座田位於湖南省麻陽苗族自治縣長河小鎮呂家坪西北部,傳説這裏的祖祖輩輩都是靠山吃飯,村民們過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自然村只有九座田地,九座山,九道灣,鄉親們便以最大一座田土命名為首座田。

我與文友張盛斌、吳召炎下車後,順着山路走進了首座田油茶林地,一路沿着新修的山路順着油茶林的茶花香向前攀登,拐了好幾個山巔。所見之處,“真不敢相信這是幾年前的低產茶林,這用汗水澆灌的油茶樹如今已經長成了茂盛的黃金地”。

當我們走進油茶林中,油茶林沁人心脾的香味兒讓我們放慢了腳步,一副美到極致的山水畫面在眼前舒展開來……油

茶林的天空格外藍,一羣大雁從茶林上空飛過。曠野上一壟接着一壟的油茶樹上,掛滿如繁星一樣的茶果和潔白的茶花,捥在一起,就像那風度翩翩的少年和那落入凡塵的仙子,迷醉了我們的雙眼。

荒山、貧瘠、黃土地曾是這裏的代名詞,幾年前,因為偏僻與閉塞,首座田的低產油茶林,沒有多大的收穫,村裏仍然有貧困户88户392人;林地面積7480餘畝,油茶佔林地面積的百分之九十,進村公路雖然能夠環繞全村5個小組居民點,但村民們還是沒有擺脱貧困的生活。

為了充分利用本地的特色資源,扶貧工作隊隊長田年社與村支兩委通過反覆調研,並與羣眾座談,認為油茶產業可以作為首座田村脱貧攻堅的支柱產業。

近幾年來,在林業部門的支持下,在本村7800餘畝原生態小籽油茶林定點選擇集中連片的20 餘個班點進行低產改造,對原油茶林的茶樹苗從嫁接、繁殖、種植、選苗、培育病害防治等技術一個個環節努力攻克過來……一片片荒山在辛勤汗水的鑄就下,讓夢想變成了現實,黃土地即將變成了富饒之地。

村支書介紹説,幾年來,改造低產面積達3000餘畝,約160餘户農户受益,按200元/畝給予項目補助,同時改造後的油茶產量、產值均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單產量由5斤/畝提升至15斤/畝,單價由原來的30元/斤提升至60元/斤, 一般户年生產收入達6000多元,多的可達30000元……

我們認真地聽着村書記的介紹;忽然,眼前飄着一陣陣微風,我的眼神隨風飄落在前方的不遠處,一隻只蜜蜂正覓香而來,它落在了白色的茶花花瓣上。我仔細瞧着,那茶花,正被陽光照亮着,而它,正包裹着首座田村民一張張憨厚的笑臉,那是不由自主、發自內心的喜悦。

(篇三)

水川的路

我的老家水川的鄉村公路,是一條大致和黃河平行、橫貫東西的道路。這條道路銘刻着我少時的記憶,記錄着我壯年的遺憾,交織着我的喜悦;它從一個角落反映了我們的國家從貧窮落後到繁榮富強的發展歷史。

在我少時的記憶裏,上世紀六十年代的水川,雖説是黃河岸上的一塊富庶之地,但上灣三村人要去鎮上只有一條傍河小路,河水一漲,就無路可走了。下彎四村聽老人們説上世紀六十年代之前也只有一條大車開不過去,僅供肩挑驢馱通行的狹隘曲折的道路。到上世紀七十年代,上灣三村人從傍河的紅膠泥山體開闢了一條掛在半山腰的約二三里長的公路,那段道路被人們稱為“紅灣”。紅灣的外側是很深的河谷,洶湧的黃河擦壁流淌;裏側是光禿禿聳入雲天的崇山峻嶺。那個時候,人們要去鶯鴿灣必須經過亂石擋道的廟兒溝口,再走上一段“之”字形的陡坡,就到了半山腰的“紅灣”。距鶯鴿灣二三里路的大峽到上世紀八十年代都還沒有通車,只有一條纏繞在山腰的像一個大寫S的曲徑石道連接着一段河邊小路。從鶯鴿灣進入關家溝的路則是從一溝亂石中間搬走大石頭挪騰開的一條小道,只供人們步行,騎自行車走這條路能把人顛簸得從車子上栽下來。在水川中段還有一個叫“中坪子”的村子。上世紀八十年代前人們去這個地方要從一個谷口進入,經過一段土壁對峙,道窄坡長的深溝。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我在水川東頭一所獨立國中擔任校長,每天都要騎着自行車在家和學校之間往返一趟。那時的鄉間道路坑坑窪窪坎坷不平,每個單程我都要上兩條大坡,越一條大溝,拐一個大彎。有的路段浮土很厚,一進校門和家門,車子和人都披一身塵土。一遇雨天,有些低窪的路段盛滿了水,積水淹沒了自行車的輪胎,人騎着車子在很深的水中行走。有些路段簡直就是沼澤和泥坑,車子負載着一百多斤重的人,輪胎就陷進稀泥裏了。那個時候,我常想,何時才能修一條水泥路,給人們的出行帶來方便。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之前,從水川到白銀的公路也往往被山洪沖毀,幾年間不能通車。而為了保證這條路的通暢,有一年全鄉教師集中在華皮川村喇廟咀的那個大轉彎劈山修路,從大年七年級直到正月初七。儘管如此,那條從水川經大坪繞道聶窯溝的土路仍然是坑坑窪窪,坎坎坷坷;凸出的路橋,低窪的深坑,沒有橋面的延長了兩邊坡度的過路水渠一路不知有多少。那個時候,剛包產到户的大川渡、顧家善的菜農生產的蔬菜就要經這條路送往白銀。一次,我坐車從水川去白銀,一路上我看到前面一輛滿載青筍的手扶拖拉機在經過一個大坑時幾乎跳了起來,繼而幾捆青筍摔到馬路上,掙斷捆繩的青筍被摔得斷臂折腿。而一輛滿載西瓜的農用車走得稍微快了點兒,一路摔下車的西瓜滿路開花。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水川人尤其是水川上灣人沾了國家西部大開發的光,幾乎與三峽工程同時,大峽水電站也開工建設,從此,白銀到水川的公路變成了水泥路。一條通過“中坪子”,穿過“狼家溝”“廟兒溝”隧道直達大峽的公路修通了,昔日水川最偏僻的幾個村社反倒成了交通最便捷的地方。記得道路竣工歡慶通車的那天,我和教育局幾個同事也乘車體驗新路,卻找不見了去“中坪子”的那條峽谷,而“中坪子”這個在我的心目中與外面的世界隔絕的地方,卻背靠雷祖山,面朝公路,屋舍儼然。前年我去水川最東頭的五柳村,多年沒有走過這條大致與黃河平行的道路了,竟是如此的平坦寬敞。我望着車窗外,腦子裏搜尋着馬路兩邊原來的景緻,沿途的景物舊貌換新顏。那道陡坡變得平緩了,原來人們騎自行車下了坡再推着車子上坡的那條溝到哪裏去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車子已經到了華皮川。我欣賞馬路南側排列整齊的小二層民宅的餘味還未盡,忽又被眼前氣勢恢宏,騰空飄逸的足有二里路的東來北上的環形路橋驚詫了!那線條、那氣韻,簡直就是張旭的草書!就連白銀城區北大門的立交橋也沒有如此的氣派,如此的壯觀!從五柳村聶窯溝返回白銀的路上,我坐在車子裏,觀望着沿路的風景,竟然感覺車子走得過快,不知不覺就看到了白銀城邊兒上電廠高爐、高樓大廈。

去年8月,我去水川濕地公園、烏金峽國學院、文化園,回白銀取道順安村到大坪的那條公路,又得知水川鎮蔣家灣四個村的村民上白銀不再繞道金溝口就有就近便捷的兩條路。驀然間,我感到從水川到白銀的道路就像是棋盤,四通八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