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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散文朗誦散文詩名家朗誦5篇 名家朗誦:散文與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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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散文朗誦散文詩名家朗誦5篇 名家朗誦:散文與詩歌

第1篇

名家散文朗誦散文詩名家朗誦5篇 名家朗誦:散文與詩歌 第2張

第2篇

去年夏天,我們和s君夫婦在鬆堂住了三日。難得這三日的閒,我們約好了什麼事不管,只玩兒,也帶了兩本書,卻只是預備閒得真沒辦法時消消遣的。

出發的前夜,忽然雷雨大作。枕上頗為悵悵,難道天公這麼不做美嗎!第二天清早,一看卻是個大晴天。上了車,一路樹木帶着宿雨,綠得發亮,地下只有一些水塘,沒有一點塵土,行人也不多。又靜,又幹淨。

想着到還早呢,過了紅山頭不遠,車卻停下了。兩扇大紅門緊閉着,門額是國立清華大學西山牧場。拍了一會門,沒人出來,我們正在沒奈何,一個過路的孩子説這門上了鎖,得走旁門。旁門上接着牌子,內有惡犬。小時候最怕狗,有點趑趄。門裏有人出來,保護着進去,一面吆喝着汪汪的羣犬,一面只是説,不礙不礙。

過了兩道小門,真是豁然開朗,別有天地。一眼先是亭亭直上,又剛健又婀娜的白皮松。白皮松不算奇,多得好,你擠着我我擠着你也不算奇,疏得好,要象住宅的院子裏,四角上各來上一棵,疏不是?誰愛看?這兒就是院子大得好,就是四方八面都來得好。中間便是鬆堂,原是一座石亭子改造的,這座亭子高大軒敞,對得起那四圍的松樹,大理石柱,大理石欄杆,都還好好的,白,滑,冷。白皮松沒有多少影子,堂中明窗淨几,坐下來清清楚楚覺得自己真太小。在這樣高的屋頂下。樹影子少,可不熱,廊下端詳那些松樹靈秀的姿態,潔白的皮膚,隱隱的一絲兒涼意便襲上心頭。

堂後一座假山,石頭並不好,堆疊得還不算傻瓜。裏頭藏着個小洞,有神龕,石桌,石凳之類。可是外邊看,不仔細看不出,得費點心去發現。假山上滿可以爬過去,不頂容易,也不頂難。後山有座無樑殿,紅牆,各色*琉璃磚瓦,屋脊上三個瓶子,太陽裏古豔照人。殿在半山,巋然獨立,有俯視八極氣象。天壇的無樑殿太小,南京靈谷寺的太黯淡,又都在平地上。山上還殘留着些舊碉堡,是乾隆打金川時在西山練健鋭雲梯營用的,在-陰-雨天或斜陽中看最有味。又有座白玉石牌坊,和碧雲寺塔院前那一座一般,不知怎樣,前年春天倒下了,看着怪不好過的。

可惜我們來的還不是時候,晚飯後在廊下黑暗裏等月亮,月亮老不上,我們什麼都談,又賭背詩詞,有時也沉默一會兒。黑暗也有黑暗的好處,松樹的長影子-陰-森森的有點象鬼物拿土。但是這麼看的話,鬆堂的院子還差得遠,白皮松也太秀氣,我想起郭沫若君《夜步十里松原》那首詩,那才夠-陰-森森的味兒——而且得獨自一個人。好了,月亮上來了,卻又讓雲遮去了一半,老遠的躲在樹縫裏,象個鄉下姑娘,羞答答的。從前人説: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真有點兒!雲越來越厚,由他罷,懶得去管了。可是想,若是一個秋夜,刮點西風也好。雖不是真松樹,但那奔騰澎湃的濤聲也該得聽吧。

西風自然是不會來的。臨睡時,我們在堂中點上了兩三支洋蠟。怯怯的焰子讓大屋頂壓着,喘不出氣來。我們隔着燭光彼此相看,也象蒙着一層煙霧。外面是連天漫地一片黑,海似的。只有遠近幾聲犬吠,教我們知道還在人間世裏。

第3篇

第4篇

當殘冬僅剩下最後一絲蒼涼的時候,我的血液中湧動起一股温熱撩人的春潮。回望那片被嚴冬壓抑了整整一個季節的心靈的原野,心中的悶忿與不平再也難以接受強加的剋制。春天來了,綠色蒼翠的生命復甦了,希望的機會一個個地迎面來了。這個時候,我已經等了很久。

我知道春天的風是希望的家園。荒蕪蒼涼的土地因春風的吹拂而有了綠意,那無數弱小的生命在春風中掙扎着破土而出,又比肩接踵地向着遼闊的藍天競發。一株弱不禁風的幼樹,會因春風的扶持而漸漸強壯,向着高大偉岸挺進,那浩瀚的森林更不用説了,一夜之間,春的消息傳遍林中,無邊無際的茂密又在春風的拂煦中潤育了。沒有什麼比河水更理解春風的美意,死氣沉沉的水流即刻奏起美妙動聽的樂曲。春風中,一顆飽經滄桑的心靈振作起來了,這是自然的恩賜。萬物復甦的季節,你有什麼理由讓它選掉呢?

夏天是嚴酷的,秋天是沉重的,冬天的日子讓生命的希望都消失在遠方。所有這些時候,我都幾平無一例外地嘗受到了它們設置在前面的困頓和磨難。在每一次遭遇厄運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季節是更替運轉的,不論冬天多麼冰冷與無情,春天總會來的。難道厄運之後依然還是厄運嗎?

在那些時候,我發現我身邊許多同我一樣遭受了磨難的人低下頭顱,有人甚至永遠地躺在了冰雪之中。我聽到過一句這樣的哀歎:我為什麼總是不幸呢?當時我從內心深處發出一聲怒吼:站起來,冬天之後不就是春天嗎!

太陽每天都會升起,黑夜之後即是黎明,春天不是一個遙遠的日期。只要有種子存在,一切就有希望。當春風吹來的時候,種子就會在春的沐浴中綻出嫩綠,結出碩果;·這是季節給予生命的全部涵義。

春天首先是一個季節,她給予我的一直是受用不盡的生命運動的命題。春天更重要的是一個充滿希望、重新開始的季節。在這個季節裏,我儘可能將過去所有歲月中的不幸與磨難拋到生命之外,重新賦予生命一種全新的意義。 ·

遼遠的大地上已經有了一絲綠色的影子,我為此而激動不已。一棵衰草都能改變自然的顏色,何況我這五尺男兒呢?

第5篇

在外灘看見一個警察打人,沒有緣故,只是一時興起,捱打的是個十五六歲的穿得相當乾淨的孩子,棉襖棉褲,腰間繫帶。警察用的鞭,沒看仔細,好像就是警棍頭上的繩圈。

嗚!抽下去,一下又一下,把孩子逼在牆根。孩子很可以跑而不跑,仰頭望着他,皺着臉,眯着眼,就像鄉下人在田野的太陽裏睜不開眼睛的樣子,彷彿還帶着點笑。事情來得太突兀了,缺乏舞台經驗的人往往來不及調整面部表情。

我向來很少有正義感。我不願意看見什麼,就有本事看不見。然而這一回,我忍不住屢屢回過頭去望,氣塞胸膛,打一下,就覺得我的心收縮一下。打完之後,警察朝這邊踱了過來。我惡狠狠盯住他看,恨不得眼睛裏飛出小刀子,很希望我能夠表達出充分的鄙夷與憤怒,對於一個麻風病患者的憎怖。然而他只覺得有人在注意他,得意洋洋緊了一緊腰間的皮帶。他是個長臉大嘴的北方人,生得不難看。

他走到公眾廁所的門前,順手揪過一個穿長袍而帶寒酸相的,並不立即動手打,只定晴看他,一手按着棍子。那人於張煌氣惱之中還想講笑話,問道:阿是為仔我要登坑老?

大約因為我的思想沒受過訓練之故,這時候我並不想起階級革命,一氣之下,只想去做官,或是做主席夫人,可以走上前給那警察兩個耳刮子。

在民初李涵秋①的小説裏,這時候就應當跳出一個仗義的西洋傳教師,或是保安局長的姨太太,(女主角的手帕交,男主角的舊情人。)偶爾天真一下還不要緊,那樣有系統地天真下去,到底不大好。

①李涵秋(1873—1923),近代小説家、鴛鴦蝴蝶派代表人物之一。着有章回小説三十餘種,代表作《廣陵湖》曾風靡一時。篇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