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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學習東深供水工程建設者時代楷模先進事蹟心得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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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國學習東深供水工程建設者時代楷模先進事蹟心得體會


學習時代楷模-東深供水工程建設者事蹟心得體1

珠三角東部或成廣東東江以外對港供水第二水源

全國學習東深供水工程建設者時代楷模先進事蹟心得體會

廣東省副省長劉昆25日在廣州表示,要進一步優化細化珠三角“西水東調”工程設計方案,方案要充分體現該工程作為對港供水備用水源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正處於規劃階段的珠三角“西水東調”工程一旦建成,將每年調西江水約20.7億立方米供應包括香港在內的珠三角東部地區,成為廣東東江以外對港供水的第二水源,水利部門指,此舉將進一步提高香港飲水安全的可靠性。

廣東省副省長劉昆當天在聽取珠三角“西水東調”工程前期工作彙報時稱,要進一步做好2020年東江水資源需求論證、取水點上游水資源保護調查、輸水線路方案比選、成本方案比選以及工程建管模式選擇等各項工作。

仍處於規劃中的“西水東調”工程輸水乾線總體沿東西方向佈置,沿途分水給番禺、南沙後,在虎門大橋下游穿越獅子洋輸水至東莞、深圳。工程輸水流量為80立方米每秒,設計年調水量約20.7億立方米,初步框算工程總投資約236億元人民幣,施工期3年半。

水利部門表示,“西水東調”工程是根據廣東產業佈局與水資源分佈嚴重不匹配的現狀提出的。廣東水資源集中在西部的西江流域,而經濟重心則分佈在東部區域。承擔了香港、東莞、深圳等地主要供水源的東江,其水資源開發利用率為35.3%,已達開發極限。

劉昆強調,建設珠三角“西水東調”工程對於保障珠三角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加快轉型升級、建設幸福廣東”,均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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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斷的東江水,為香港經濟騰飛奠定了基礎

雖然東江水供港了,但港英政府依舊提防着內地,並在供水多樣化上做了很多文章。他們一方面興建了萬宜水庫、船灣淡水湖等大型水庫,進一步擴大香港的水庫容量。同時,他們對海水淡化念念不忘,投入了極大精力大搞淡化工廠,努力提高海水淡化產量、降低淡化成本。所以,在相當長的時間裏,東江水佔香港淡水總需求量的比重並不高,在30%至40%間徘徊。

然而,香港自身淡水量本來就不足,海水淡化成本又高,加之香港經濟發展十分迅猛,對水資源的更加急迫,在種種因素作用下,即使香港不情不願,還是慢慢提高了東江水的供應量。

從20世紀70年代開始,東深供水工程進行4次大規模擴建、改造,累計耗資76億元。隨之供水能力也逐步提升,從開通初期的0.68億立方米,提高到現在的24.23億立方米,其中年供港量為8.2億立方米,並可根據實際情況調節供水量,最高可達到11億立方米,確保能夠滿足香港方面的需求。至2017年12月,累計對港供水240億立方米,相當於搬運了1個半洞庭湖的水,佔香港總用水需求的75%。

這邊廂,是香港人利用內地豐沛的水資源,迅速地發展經濟。那邊廂,卻是東深供水工程沿線,為了保護水資源的質量,作出了巨大的犧牲,很多地區的經濟發展滯後。比如,河源的新豐江水庫是供港的主要水源地,他們先後拒絕了500多個總投資600多億元的重污染工業項目落户,累計投入上百億資金整治全市河流,還花費巨資建立了十多公里的防護林。在東江水供港這個政治任務面前,大家執行起來毫不含糊。

而且,類似深圳、東莞這樣的沿線城市,經濟發展非常迅速,加之本身也是缺水型城市,對東江水的渴求十分強烈。但不管什麼情況下,優先供應香港都是始終未變的選擇。1991年,廣東出現罕見的秋冬春連旱,旱情特別嚴重,東江出現建國以來最低水位,東深供水工程受到嚴重影響,難以同時滿足莞、深、港三地供水的需求。為了確保對港充足供水,東莞、深圳的供水量大幅削減。深圳老百姓眼看着水庫裏積存着那麼多水,自己卻用不上,那種心情想也可以想明白了。

儘管廣東各地小心翼翼地守護着這條供水線,但改革開放以來珠三角經濟的快速發展,不可避免地帶來水污染的問題,東江水的水質也受到了波及。從2000年開始,廣東省又投入49億元開展了第四期東深供水改造工程,從東莞取水點到深圳水庫全部採用封閉管道,避免了沿途的污染。

可以説,是源源不斷流淌着的東江水,加上持續供應的電力、天然氣,以及提供生鮮食品的“三趟快車”,讓資源匱乏的香港獲得了最為基本的民生物資,為其經濟騰飛奠定了堅實基礎。東深供水工程的重大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無論誰都不可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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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切爾夫人:東深供水工程關係到香港繁榮(圖)

26歲的吳偉峯已經無法想象,爺爺與鄰居密密麻麻地擠在九龍石硤尾,提着大方塑料水桶,在烈日下頭戴草帽“輪候等水”的一幕。那是1963年,香港逢60年一遇的大旱。

香港,一座淡水奇缺的城市,歷史上曾幾度乾渴難耐,最嚴重時出現過每4天才供水4小時的情況。

直到1965年3月,6800萬立方米淡水從深圳輸入香港。從那時至今47年來,由周恩來總理親自批建的東深供水工程(即東江到深圳),持續供應着佔香港用水總量75%以上的淡水,如古老卻忠實的鐘擺,從未停擺。

吳偉峯的女朋友李嘉,就住在羅湖口岸的另一頭,梧桐山下,深圳水庫旁。每次來看李嘉,吳偉峯都要經過這片淺綠色的水面深圳水庫東深供水工程的最後一站。在官方眼中,它是政治水、經濟水、生命水,在這對年輕的“深港配”眼裏,它有更甜蜜地解讀:

“這是水,也是愛。”

香港:為了你,東江水倒流83公里

“冇水了!”“冇水了!”

這個聲音吳偉峯的爺爺熟悉。半個世紀前,香港還隨處可見三四層的唐樓,來自樓上住户的“喚水聲”,曾是一整代人的記憶。

三面環海的香港,曾飽受淡水奇缺之苦,直到1864年才供應自來水。但開埠初期的香港,主要“水源”多靠收集山澗水和雨水,因此每遇大旱,水荒必至。

1895年,1929年,1963年……水荒籠罩下的香港,港府屢次宣佈“制水”(即限時供水),洗澡、洗衣都成了問題。全家人提着水筒,到街上輪流排隊取水,成了一般港人生活的重要環節。“因為輪候爭水,街坊反目,甚至鬧上法庭的事情都有,‘樓下關水喉’更多。”爺爺不止一次唸叨。

“像電影《歲月神偷》裏演的一樣,當年的香港人,大多數住在不超過4層的唐樓裏,供水系統是由樓下向樓上‘壓’的。遇上搶水時,水壓嚴重不足,樓上的人常常得不到。就是有,也是‘細流一線’,這就是被‘樓下關水喉’了。”曾在北京研修香港歷史的吳偉峯這樣解釋。

最嚴重的水荒,出現在1963年~1964年。香港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河塘幹,田園裂”。本地水庫的蓄水最危急時,只夠供應43天的居民飲用水。350萬港人的生活陷入困境,20多萬人逃離家園。

“一盆水五六個人輪流洗澡,留下的污水洗衣服,最後衝廁。”那時,吳偉峯的父親只有4歲,小孩子那雙乾渴難耐的眼睛,令大人不忍回憶。

建築進度減低40%,工業損失過億……翻閲1963年的舊報紙,水荒,使經濟剛走上“起飛道”的香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這種痛把深圳與香港一個當年還不是特區的小漁村,和一個仍處於港督統治下的“海外遊子”,緊緊連在一起。

“香港中華總商會請求祖國支援!”“港九工會聯合會來電請求幫助!”……求援信如雪花般湧向北京。1963年12月,周恩來總理特批,中央財政撥款3800萬元,東江-深圳供水工程開始修築。

由此,“引東江水濟香港同胞”,也成為流傳在當時南粵大地上的時代強音。

1965年3月1日,後來被譽為“香港人生命線”的東深供水工程,通過深圳水庫,正式對港供水。當汩汩自來水,從乾涸已久的水龍頭裏奔騰而出時,孩子們用毛巾“好好地擦了一把臉”後的燦爛笑容,讓老一輩香港人“好久好久忘不了”。

他們也許不知道,為了這6800萬立方米淡水,1萬多人用了11個月,鑿山劈嶺,架管搭橋,將水源地東莞市橋頭鎮的東江河水的水位提高了46米,使之倒流83公里而進入深圳水庫。再經過3.5公里長的輸水涵管,輸入香港。

從1983年起,香港正式結束“制水時代”。

40多年來,經過4次大規模擴建改建,這一工程已從最初每年對港供水0.22億立方米,提高到目前的每年約8.2億立方米。

“現在,香港每年的飲用水供應有70%~80%來自東江。根據特區政府統計處的最新資料,香港在2011年的全年用水總量為9.23億立方米,其中8.18億立方米來自東江。”香港水務署這樣告訴中國青年報記者。

深圳:用一座城市的力量護佑“生命水”

李嘉是地地道道的深圳人,從祖父開始就生活在深圳。她經常告訴吳偉峯,深圳與香港的“姻緣”,不僅早於兩人的大學相識,早於東深供水工程啟動,甚至早於1963年那場“大水荒”。

1960年,深圳水庫就見證了深港的第一次因水“牽手”。

中國青年報記者從香港水務署瞭解到:“廣東省政府1960年建成深圳水庫,在完工大會上,廣東省委書記陶鑄就向參會的本港知名人士表示:如有需要,可以從深圳水庫引水供港人使用。後來,經過雙方磋商,決定以供水協議的形式輸水香港,以大約每3.78立方米0.1元人民幣的價格每年供水50億加侖(約合2270萬立方米)。”

1961年2月1日,深圳水庫開始對港供水。

但對經濟正起飛的香港來説,僅憑深圳一地之力,難克“水荒”。後來,東深供水工程建成。位於“深圳綠肺”梧桐山間的深圳水庫,就作為東江水由內地入港的“最後一站”,承擔起了存儲、調節並淨化“供港水”的任務。

任務艱鉅。

從東莞而起,數十公里的輸水道越山而來,匯入水面約5平方公里的水庫。一路上,有企業,有村莊,有居民區,農業生產、旅遊、養殖……污染似乎很難杜絕。即使進了水庫,也可能有人捕撈、垂釣;加上一部分梧桐山上的雨水,會隨山澗溪流匯入水庫,倘若遇上山體滑坡或泥石流,混雜着泥石的水湧入水庫,哪怕它只佔總水量的1%,也會讓水質降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污染,內地要如何做到在1989年的供水協議裏,向香港承諾的‘水質達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地表水環境質量標準》(GB3838)第類標準’,成為擺在每個人面前的嚴肅考卷。”具體負責深圳水庫管理的廣東粵港供水有限公司深圳管理部副總經理陳曉嶺,這樣告訴中國青年報記者。

為此,廣東省水利廳投入47億元,把明渠和河道輸水“全線升級”成封閉式的專用輸水管道。2003年起,一道61公里的白色巨龍,徹底讓東江水在南下過程中,實現了“清污分流”。

深圳更是集全城之力護水。

在陳曉嶺的辦公室裏,一幅大地圖格外醒目:水庫西南側一片人口密集區中,與水庫相連的河道上,標出了個“紅卡子”。“‘紅卡子’是2002年建設的沙灣截排污工程,它讓沙灣的生活污水不經水庫,能直接被處理、排放。”陳曉嶺説。

深圳市公安局東深分局主要負責東深工程的安全保衞、清除水質隱患。

深圳東深水源保護辦公室專門負責保護深圳轄區的東深水源保護區。

若你緊貼水庫而行,更一目瞭然。

2011年,深圳市羅湖區政府沿着水庫修築了一道綿延13公里的翠綠圍牆,使庫區實現了全封閉管理。

武警廣東省邊防總隊七支隊一大隊、五大隊,其駐守的梧桐山的特區管理線,大部分守區與水庫庫區“重合”,一旦出現緊急情況,總是第一個到崗。五中隊指導員王告訴中國青年報記者,支隊組建30年來,官兵們都已習慣了“一天一兩次巡邏,一週去一次水源保護區,排查亂伐樹木、亂丟垃圾”的生活。

“你看這兩座山頭密密的小樹苗。”王指着連接深港的那片山説,“每年新兵入伍、老兵退伍,老兵都會在離開前,在水源保護區裏種上一棵樹,囑咐新兵:‘生命水,好好守。’”30年,50餘萬棵樹已經是一條迤邐10餘公里的防護林帶。

在股股“合力”之下,深圳檢驗檢疫局的水質檢測數據顯示:他們每月對“出水口”進行一兩次抽樣檢測,粵港供水有限公司每天對供港水質進行檢測,檢測結果均優於國家級水源標準,其中,多項指標已達到國家地表水類水質標準。

“哪怕遇到一點點水質問題,立即停止供水。”這是原廣東東深供水管理局對香港水務署的承諾,改制後,成了粵港供水有限公司的承諾。

在原廣東東深供水管理局幹了近20年的陳曉嶺,平生一件欣慰之事即是,47年裏,這座供水鐘擺,從未“停擺”,哪怕一個小時。

深圳與香港:這是水,也是愛

一座水庫也彌合着深港之異。

“哇好大。”“我飲的水是從這裏來?好犀利。”(香港方言,“犀利”意為“厲害”記者注)2010年,幾千名香港中國小生來深圳水庫參觀時,“七嘴八舌”的讚歎聲,讓陳曉嶺記憶猶新。

因這座水庫,深港多次互動。

香港特別行政區首任特首董建華曾造訪東深供水工程和深圳水庫,重申“飲水思源”。這成為深港高層交流的傳統之一。

“自1965年起,粵港雙方也一直為供水保持着緊密聯繫,前後9份供水協議,確保了香港的供水穩定。”香港水務署負責人告訴記者。

更多的互動來自普通人,因為水已滲入了他們生活的每個細節。

記者從香港水務署瞭解到,在香港,來自深圳水庫的水經過水廠的一套後期處理程序後,便經由分配系統,送至各家各户的水龍頭裏,也被送往商鋪和生產線。“本港居民會用它來洗菜煮飯、個人清潔、洗滌衣履和家庭飲用。供給本港服務業及商業客户的水,用途更多:理髮店會用來清洗頭髮及清潔店鋪、餐室會用來煮食、清洗碗碟,而洗衣店則會用來清洗衣服……”

因此,吳偉峯有時候覺得,深圳水庫雖隔着山,但離自己很近。

“又制水真正受氣,又制水的確系無謂,又制水今晚點沖涼,成晚要幹煎真撞鬼……”吳偉峯一直記得本港歌手許冠傑的《制水歌》,如今,歌中的場景卻早已成為歷史。

現在,香港中國小生和各界人士,每年會定期造訪深圳,見證港人食水的“源泉”。2005年3月,一張香港國小生進警營參觀時,對護水有功的人們豎起大拇指的照片,令硬漢子王至今動容:“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謝,無法用語言形容。”

“實有賴東深供水工程、深圳水庫對港供水的工作,確保香港長期享有充足的水源,以應付市民及各行業對優質食水的需求,也維持香港的可持續發展。”香港水務署這樣評價一座水庫、一個工程,帶給香港的益處。

有人説,從某種意義上講,正是有了東深供水工程,香港經濟才迅速騰飛,躋身亞洲“四小龍”之列。連英國前首相撒切爾夫人也在回憶錄中寫道:“東深供水工程是關係到香港繁榮的特殊工程。”

對深圳來説,香港的騰飛更是機遇。

為承接香港騰飛後的幾次產業升級,深圳藉着特殊的地理優勢和政策優勢,吸收了香港80%以上的產業轉移。香港也得以成功轉型,集中發展一系列第三產業,成為世界第三大金融貿易中心和航運中心。

“大陸好香港就好,我説深圳好香港才更好。”這是董建華經常掛在嘴邊的話。一座深圳水庫,既成了深港兩地攜手共贏的保證,也是內港同胞骨肉情深的證物。

如今,在深圳梧桐山上,環繞水庫修起了一條綠色步道。吳偉峯與李嘉時常去那裏健行,一起看朝陽把青山兩側的深圳與香港籠在同一片甜蜜的金色裏。

“政治水、生命水、經濟水,在我看來正對應着香港的三個關鍵字:穩定、健康與繁榮。”廣東省水利廳供水局局長周德蛟認為,香港迴歸15年來,“這正是最貼切的註腳”。

如今,在香港,家家户户挑水用的“紅A牌塑料水筒”、因缺水而關閉的灣仔安樂汽水廠、用一碗清水兩勺子黑醋清潔身體的“幹浴法”……這些缺水的歷史早已遠去。取而代之的,是蛋撻,是咖喱魚蛋,是在天星小輪上飲一杯絲襪奶茶,看維多利亞港兩岸燈火閃耀。

一切美麗光明物,一切活潑生靈,都湧動着東深水的身影。在吳偉峯眼裏,它既與戀人有關,與她的家鄉有關,也與一個叫祖國的地方有關。

吳偉峯説,潤萬物而不爭,這是水,也是愛。

學習時代楷模-東深供水工程建設者事蹟心得體2

東江如何為4000萬人供水?原來奧祕在這裏

10年來,東江流域(含香港)創造的GDP,由3.1萬億元增加至6.5萬億元,增長110%,而萬元GDP耗水量下降50%以上。

這是記者從10月15日召開的《廣東省東江流域水資源分配方案》(下稱《東江分水方案》)頒佈實施十週年座談會上了解到的數據。

東江流域是香港特別行政區及廣州東部、深圳、河源、惠州、東莞等市近4000萬人的生產生活主要水源。然而,上述供水區域人均水資源量約800立方米,僅為全國人均的1/3。

如此突出的供需矛盾如何保障水安全?

省水利廳向記者介紹,奧祕在於,作為廣東乃至我國南方地區第一個流域水資源分配方案——《東江分水方案》自2008年印發實施,通過對流域水資源實施科學的統一管理和調度,10年來,有效保障東江流域供水安全、特別是對港供水安全,為流域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和粵港澳大灣區經濟騰飛提供可靠有力的水資源支撐。

10年來,廣東還在東江流域建成全國首個水量水質實時雙監控系統,廣東在東江流域率先實施水權交易制度,第一宗水權交易於2017年由惠州與廣州交易成功……

劃定東江流域年最大取水量上限

東江是珠江流域三大水系之一,在實施《東江分水方案》之前,由於東江水資源的開發利用強度大,導致枯水期流量鋭減、鹹潮上溯、生態惡化等問題較突出,嚴重影響流域供水安全和生態安全。“2004年及2005年的冬春之交,東江下游的東莞第二水廠,在鹹潮最嚴重時段,取水口原水氯化物峯值達到1855毫克/升,超標6倍多,導致停機41小時!”東莞市東江水務有限公司相關負責人回憶。

廣東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經過專家反覆研判,省水利廳聯合相關部門編制的《東江分水方案》)於2008年由省政府辦公廳印發並於當年10月15日實施。

“解決東江水安全問題,最核心的是控制水資源開發總量。對此,《東江分水方案》最大的亮點,是明確了正常來水年份可供東江河道外分配使用的年最大取水量為106.64億立方米。” 廣東省東江流域管理局(下稱“東江局”)局長廖徵紅説。

對此,《東江分水方案》在確保對港供水安全以及河道內生態基本需水、全面節水和充分利用非常規水源的前提下,以廣東省境內東江流域內水量為分配對象,按照防洪、供水、發電的順序優化水庫羣調度,安排正常來水年和特枯來水年情況下各有關地級以上市(梅州、韶關、河源、惠州、廣州、東莞、深圳等)的取水量分配指標。

此外,《東江分水方案》明確,流域內各地級以上市政府根據年度水量分配計劃和水量調度方案,負責其行政區域內的取用水總量控制和出境重要控制斷面水質控制目標管理,並納入政府績效考核約束性指標進行考核,確保出境重要控制斷面水量和水質達到控制指標。

也就是説,《東江分水方案》要求各地不但要控制好水量,還要保護好水質。

專家認為,《東江分水方案》的頒佈實施,為流域各地用水護水,紮緊制度籠子,帶上“緊箍咒”,有效促進和保障東江水安全。

分水方案已出,如何落實?

東江局調研員馮鐕釗説,《東江分水方案》所確定的最大取水量為106.64億立方米,是在對東江流域內的新豐江、楓樹壩、白盆珠等控制性水庫(電站)羣按照防洪、供水、發電的順序進行聯合水量調度、優化運行的前提下推算出來的。因此,落實《東江分水方案》,必須進行水量調度。

“為了實施水量調度,我們建成全國首個水量水質實時雙監控系統,對東江干流及主要支流55個主要監控點的雨量、水量、水位、流量、視頻等重要信息進行實時監控,並按調度計劃對流量、水位進行調控,對各市交界斷面還增加水質監測”。

站在東江局三樓監測大廳巨型屏幕前,只見屏幕左邊顯示流域內各監測點的實時視頻。屏幕右邊顯示流域各監測點平面分佈圖,移動鼠標至相應的監測點,水量、水位、流量等各種實時信息立馬顯現,一目瞭然,為水量精細調度提供技術支撐。

據東江局介紹,從2010年起,東江水量調度時段由枯水期擴大至汛期,實施全年水量調度,在確保防洪安全和水庫運行安全的前提下,通過預測來水及科學調度,讓水庫汛期多蓄水,最大程度實現雨洪資源化(將雨水、洪水轉化為可利用的水資源),把汛期的水儲存於水庫,在枯水期調度使用,最大程度實現水資源時空均衡。

取水總量約束推動各地節水護水

取水總量的約束,倒逼各地控制用水,節約用水和保護水資源。“為落實《東江分水方案》,河源加強源頭防控措施,從招商引資向招商選資轉變,禁止電鍍、印染、造紙等高耗水、高污染項目落户,嚴防污染轉入。” 河源市水務局副局長賴壽雄介紹説。近年來,位於東江上游的河源市先後拒絕500多個投資額達600多億元的高耗水、重污染工業項目。同時,關閉養豬場1600多家,關停非法採砂點160多個,打撈水浮蓮48萬噸,投入打撈資金1700多萬元,有效保護東江水。

惠州市加大對中型灌區的節水改造力度,使富餘的用水指標發揮更大的效益,並於2017年與廣州交易成功了我省第一宗水權交易,5850萬立方/年的取水指標,轉讓費用為440多萬元/年,由廣州中電荔新電力實業有限公司有償獲得用水指標,解決企業用水燃眉之急。

據廣東省水利廳介紹,由於《東江分水方案》的實施,社會各界節水護水意識明顯增強,東江流域供水安全和生態安全度得到有效保障。10年來,在東江供水區人口增加700多萬的情況下,萬元GDP耗水量下降一半以上,2017年,東江年供水量為92.5億立方米,控制在《東江分水方案》所確定的最大取水量為106.64億立方米以內。東江流域內的新豐江、楓樹壩、白盆珠等控制性水庫,也因為《東江分水方案》而實施水量調度,通過水庫“蓄豐補枯”提高枯水期發電水位和效率。10年來,這三座水庫(電站)年平均發電收入分別增加約2400萬元、1800萬元、2600萬元,水調和電調實現雙贏。

廣東省水利廳介紹,下一步,擬將實施東江分水方案的做法和經驗複製推廣至北江、韓江等其他主要流域,進一步強化流域水資源統一管理和調度,為廣東經濟社會可持續發展和粵港澳大灣區建設,提供強有力的水資源保障。

此外,將加快制訂實施特殊情況下的水量調度預案。爭取2019年上半年出台實施《廣東省東江水量應急調度預案》,更有效應對流域性的嚴重旱情、突發性的水污染事件以及嚴重鹹潮上溯等突發事件。此外,大力推進“互聯網+數字東江”項目,爭取2020年建成流域多要素動態感知的監測體系,構建流域共建共治共享新格局。

學習時代楷模-東深供水工程建設者事蹟心得體3

東深供水工程:供港水凝聚祖國的深情呵護

人們都知道供港水使用的是東江水,但是香港並不在東江流域。所有潔淨的江水,都是依靠一項巨大的運輸工程——東江深圳供水工程運往香港。

運水要先抽水。日前,筆者來到源頭取水口太園泵站。這個位於東莞的泵站非常寧靜,寬闊的東江在兩岸樹木葱鬱的小山坡間緩緩流動,碧綠的江水推動着江中深黃色的浮標不住晃動。每年有20多億立方米的江水從這裏抽往深圳水庫,最後有8億立方米的水通過輸水管道送至香港。

大江平緩,但歷史波瀾壯闊。

東深供水50年擴建三次

這是超過半個世紀的建築運營史,數萬人次參與施工。由南向北流入東江的水位提高了11層樓的高度,倒流約70公里到達香港。

建設這一項浩大工程的原因是香港遭遇了水荒,需建設東深供水工程,引東江之水濟香港同胞。工程於1964年2月20日動工興建,1965年1月建成,同年3月1日供水。隨後的1974年至2003年間,廣東先後耗資近百億元三次擴建和一次全面改造東深供水工程,滿足香港、深圳和東莞等地經濟社會持續發展對用水日益增長的需求。

在太園泵站,筆者再一次聽到建設和運營者感懷東深供水工程動人心魄的歷史。三擴建一改造,每一次都有技術創新與科技應用,促進了不同時期廣東水利技術發展。

經歷了三次擴建,東深供水工程年供水能力由最開始的2.46億立方米提高到17.43億立方米,幾乎增長了10倍,向香港、深圳的年供水能力分別為11億立方米和4.93億立方米,沿線農田灌溉用水1.5億立方米。

目前,東深供水工程對香港供水佔其用水總量的75%以上,對深圳供水佔其用水總量的50%以上,對東莞沿線八鎮供水佔其用水總量的80%左右。水質達到國標飲用源水II類標準以上。

從1965年3月至2014年底,東深供水工程投產運行50年來,累計對香港供水223.48億立方米。

東改工程實現四個“世界之最”

最後一次改造,即東深供水改造工程是當時世界最大的專用輸水工程,影響最為深遠。

走在泵站半弧形的岸邊,泵站負責人自豪地説,東改工程2000年動工,2003年投產,對原東深供水工程徹底改造。新供水通道不再利用原來已受污染的自然河流,從太園泵站開始,遇山建隧、平地搭渠,以往的明渠全部改為暗渠,幾乎重新建設了一條獨立的供水通道。

當時,東改工程成立了工程現場總調度中心,負責工程全線的調度協調工作。成立了技術顧問組,聘請省內外各有關專家,研究、諮詢工程建設的重大技術問題。省水利水電工程質量安全監督中心站專門派出項目站。承擔過長江三峽工程設計任務的長江勘測規劃設計研究院,擔任設計監理。建立了信息化管理系統(MIS),提高辦公效率。聘請會計師事務所、律師事務所進行財務審核和法律諮詢。

東改工程就像一塊巨大的磁石,參與建設的企業幾乎都是國內頂尖的水利水電工程建設高手。在精英薈萃的東改工地上,每個企業都面對着同行的激烈競爭。這些“久經沙場”的參建單位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中國鐵道建築總公司老總説:“東改項目虧得起,但輸不起。輸了就失去了廣東市場。”武警水電部隊東改工地負責人説:“東改工程的勞動競賽抓住了施工單位‘不願丟面子’的心理,這裏充滿精益求精、你追我趕的良性競爭。”

東改工程51.7公里的路線,勘測設計人員們來回走了數百次,行程成千上萬公里,才定下最終方案。

東改工程誕生了四項“世界之最”——世界最大的現澆預應力混凝土U型薄殼渡槽;世界最大直徑(4.8m)現澆環型後張無粘結預應力混凝土地下埋管;同類型世界最大的液壓式全調節立軸抽芯式混流泵;工程全線自動化監控系統史無先例。

最終,東改工程比原計劃提前2個月完工向港供水。全線單元工程合格率達100%,優良率達95.1%,未出現一例安全責任死亡事故。工程投資得到有效控制。

參與過東深供水工程初建和三次擴建的省水利廳原總工程師湯德俊曾感歎:“東改工程的工程量浩大,相對於普通水利工程,已從量變發展到了質變。”在他眼裏,東改工程在較短的工期內保證了較高的質量,這在廣東水利建設史上是空前的。在3年的施工期內,全程51.7公里的施工現場,包括了7條總長15公里的隧洞,有各種複雜的地質類型,整個建設過程沒有發生重大安全事故。上世紀60年代,他曾參與建設乳源南水隧洞,親見建設者犧牲在那裏。因此東改工程的安全零事故讓湯德俊備感欣慰。

東江下游地區不再喝鹹水

東深供水工程最終目的固然是呵護香港經濟社會的發展,不過半個世紀的工程建設運營史同樣反哺了沿線的建設者。

從市場效益看,東改工程許多標段都是精品工程,成為了施工單位吸引未來客户的招牌。水利部副部長張基堯到東改工地考察後曾説,東改工程是國內第一個按市場規律運行的水利工程,在全國水利系統樹立了榜樣。

中水總公司建設的一段明槽,雖然內在質量已符合要求,但外觀尚未達到高標準,該公司不惜損失60多萬元,將已建好的工程砸掉重建。結果該標段成為吸引最多領導、專家參觀示範標段之一。

深圳東深電子技術有限公司和德國CEGELEC公司在開發東改工程全線自動化監控系統時,為了提高圖像傳輸的質量,主動承擔了環網拓寬所需的200萬元費用,憑藉東改工程在中國乃至世界做了一次很好的品牌宣傳。

筆者溯江而上,來到省東江流域管理局。副總工程師石教智指着巨大的水質監控屏説,東深供水工程配套建設沒有停步。以前,我省每逢年底和次年初枯水期,下游城市因為鹹潮倒灌,屢屢要喝鹹水。目前隨着新豐江等三大水庫投入使用,可以調動60億立方米的水量壓制鹹潮倒灌。這個水量足以應付4個連續特枯年的枯水期,而有記載的歷史上還沒出現過3個連續的特枯年。因此,可以説東江下游地區從此不再喝鹹水了。

學習時代楷模-東深供水工程建設者事蹟心得體4

東深供水50年有感

東深供水工程北起東莞、南到深圳,引東江水以濟香港。作為新華社對外部的編輯對此早有耳聞,但從未實地踏訪。今年3月恰逢東深供水50週年,新華社對外部與廣東分社合作,聯合香港分社、江西分社共同策劃實施“東深供水50週年”全媒體融合報道,作者有幸參與了採寫編髮的全過程,從中獲益良多。

通過與分社記者的並肩作戰,手中的稿件再也不是乾巴巴的材料堆砌,每一個地名、每一個故事都變得有血有肉、生動豐滿,處理起來也更加得心應手。蔡名照社長到新華社後曾反覆強調要“深入實際、調查研究”,這一路的採訪,讓我重新體味社長的這句話的深意。

一江清水 來之不易

東深供水工程路線在地圖上是一段不起眼的距離,但當我們從廣東河源縣出發沿着東江水一路行進到深圳水庫,才深深地感受到,這一江清水真的來之不易。

採訪的第一站是廣東省河源縣的新豐江水庫。雖然是枯水期,湖水依然綠得令人驚訝,隨着太陽光線強弱、角度的變化,一會兒墨綠,一會兒翠綠,一會兒亮綠,千姿百態,難怪當地人給它取名為“萬綠湖”。“和珠三角、香港相比,我們的經濟並不發達,發展工業的願望強烈,但近年來,我們先後拒絕了500多個可能產生污染的工業項目,累計投資額超過600億元人民幣,最終守住我們境內的‘一盆清水’。”面對新豐江水庫,河源市水務局副局長賴壽雄自豪地説。

順着東江水一路來到東莞橋頭鎮,從這裏開始,專門的封閉管道替代了天然河道,這使得東深供水實現清污分流,水質從根本上得到保障。這個60多公里長的管道,翻山越嶺,通過一個個泵站,人為地把水位提高46米,然後流入深圳水庫。沿着這個管道,我們逐漸分清了什麼是渡槽,什麼是隧洞,什麼是明槽,倒虹吸、箱涵的內部結構是怎樣的,其中還包括了一段建設時達到世界最先進水平的雙埋管。

太園抽水泵站、蓮湖泵站、旗嶺泵站、金湖泵站……供水工程沿線的供水管理站給記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它們大多坐落在遠離城市的地方,工作人員每天的工作內容單調枯燥卻又責任重大。除了監測供水情況,就是檢查設備,守衞供水站安全。工作人員戲稱這裏是“好山好水好寂寞”。

終於來到了深圳水庫,這裏是東江水供港的最後一站。在進入深圳水庫之前,東江水還要在生物硝化站進行最後一關的生物硝化處理。在硝化處理廠,當廠長把一條毛茸茸的填料從水中拎出來時,他笑着説:“像不像狐狸的尾巴?”每個硝化處理池裏大約有三萬條這樣的“狐狸尾巴”,通過在這些填料上培養和富集微生物羣體,起到淨化水質的作用。

50年不間斷 對港輸出1.5個洞庭湖

採訪還未開始,就有人問我:50年來,東深供水工程到底向香港供了多少水?官方的統計數字是:累計對港供水223.48億立方米,佔香港用水總量75%以上。這是官方第一次公佈內地對港供水的確切數字,那223.48億立方米有多大,根據換算,大約相當於1.5個洞庭湖。於是本次報道的開篇之作就定名為《50年不間斷:東深供水工程對港輸出一個半洞庭湖》。稿件播發後,不僅被海內外媒體廣泛採用,而且這一數字在海外其他媒體的報道中也被反覆引用,凸顯報道的權威性。

隨着採訪的深入,一個個生動的題目也逐漸浮現出來:有感於新豐江水庫和深圳水庫的環保見聞,我們採寫了《“兩盆清水”惠香江——深圳水庫和新豐江水庫環保見聞》;在東深供水公司,我們採訪到父子兩代同為供水事業奉獻青春,於是就有了《“東深二代”憶東深》;還有《解密東深工程封閉輸水管道》《珠三角“黑龍江”石馬河的前世今生》《關於東深供水工程的水質水量安全報告》,都是記者們親身經歷,有感而發,寫出來的稿子也真實生動、可讀可信。

在廣東深入採訪的同時,新華社還派出江西分社另一組記者,趕赴江西尋烏,探尋東江源頭。尋烏縣被稱為中國臍橙之鄉,臍橙和蜜橘讓這裏的老表逐漸過上了好日子。然而,為保護生態,這個縣如今卻在嚴格控制果業開發,尋烏河兩岸、坡度超過25度以上的山地被設為禁開區。原本吃緊的縣財政每年擠出2600萬元用於生態敏感區域的“退果還林”補償,引導果農改種闊葉林和小山竹。《江西尋烏:封山退果守護東江源一溪清水》,讓海外讀者瞭解到,為了供港的一溪清水,江西的農民進行了如此的付出和努力。

東深供水50年系列稿件播發後,被香港《文匯報》《澳門日報》等海外媒體採用,鳳凰網、人民網、網易、搜狐等百餘家網絡媒體採用,穿越中國網站“東深供水50年”專題點擊超過40萬次,輕應用“一滴清水,從東江到香江”在微信圈中被廣泛轉發,取得較好的外宣效果。

香港的生存與發展離不開東江水

採訪過程中,恰逢部分香港人與內地遊客矛盾激化,有關內地對港供應生活物資的各種不實傳言時有出現。記者對此進行了有針對性的採訪和迴應,及時糾正這些不實傳言,積極引導輿論。

針對香港少數人抱怨“每年支付數十億的水費,太貴了”,廣東粵港供水有限公司董事長徐葉琴對此迴應説:最早中央政府是承諾免費供水的,但當時的港英政府一定要堅持付費,而且要按市場價格付費。現在我們與香港的水價談判並非按照每立方米多少錢來計算,他們購買的是水權。換句話説,現在香港每年支付的費用購買的是大約8.2億立方米的供水上限,同時他們擁有最高11億立方米的水權,這個供水量足以抵禦香港百年一遇的旱情。“香港是一個比我們更成熟的經濟體,他們引進的這個水權交易的概念,值得我們學習。過去在我們眼中,水資源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但隨着經濟的發展我們認識到,水資源不是無限量的,目前東江的水資源開發率已達到35%,接近飽和。”

我們還及時組織香港分社的記者對香港的用水情況進行採訪,通過實地採訪香港普通市民、大型水庫、水務工作人員,用數字和事實説明,可靠而穩定的東江水供應對香港至關重要。其中,對香港現任及前任水務署署長的專訪《香港的生存與發展離不開東江供水——特區政府水務署兩任署長談內地對港供水》、《東方明珠的“清水記憶”:香港市民眼中的內地對港供水》,都被海內外媒體廣為採用。

回顧東深供水50年的整個採編過程,我再次深切體會到:深入實際、調查研究是新聞工作者的基本功,在對外報道中也尤為重要。尤其在互聯網時代,海外媒體獲得新聞信息的渠道更為多元,只有我們通過實地採訪、調查研究才能取得獨家的新聞信息,才能形成不可替代的消息來源。調查研究是新聞寫作的基礎和前提,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成功的新聞作品。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講,只有接地氣,文章才能有靈氣。

王麗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