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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國》讀後感最新範文三篇

欄目: 心得體會 / 發佈於: / 人氣:6.74K

有價值的讀後感是能夠吸引讀者去讀原著的,我們寫讀後感的目的就是能夠把我們當下對於書的感想永久保存,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雪國》讀後感最新範文三篇,供大家參考。

《雪國》讀後感最新範文三篇
《雪國》讀後感1

第一次讀川端康成的書《雪國》,有點不太習慣他的這種風格,對我來説太過於委婉,缺少情節性。

在整篇小説中有三個中心人物:島村、駒子、葉子,一直到作者敍事的最後我對這三個人物的關係也只有非常淺薄的認識:駒子是村裏的藝妓,跟島村這個過客有一種不太明朗的情人關係。這麼説似乎又不太恰當,因為在他們身上看不到愛情,也不是友情,只能説是某種感情。島村答應駒子,以後每年的二月份都會回村子一趟。就在某次回來的火車上,島村邂逅了美麗的葉子,然後暗戀上了這個姑娘。巧合的是,葉子的目的地也是駒子的村莊。教駒子三絃的師傅的兒子(行男)患有腸結核,葉子作為一名陪護把病人從東京護送回村子,有傳言説行男是駒子的未婚夫,但她否認了這一點。而葉子似乎也不僅是陪護這麼簡單,島村曾在火車上看到她如妻子般照料行男,但直到行男死後,文章也沒有對葉子和行男的關係作交代。而小説的敍述者“我”(島村)對葉子也只是單純的喜歡,似乎是一種對美的嚮往。

在這部中篇小説中,我能讀明白的就是這些。同時,還讀出許多不解。最大的迷惑是,我不明白作者在這部作品中到底想表達什麼主題。每一部作品都是創作者思想表達的媒介,通讀全篇後我真的沒有明白川端康成的寫作意圖。其次,葉子最後是在火災中喪生的,似乎是意外又像是自殺,我不明白作者為何將情節這樣設計,葉子的死又暗示了什麼呢?

關於這本小説的表達技巧,正如我在開篇所講,於我的感覺是過於委婉,缺少情節性。也許是我較少涉獵日本文學的緣故,對於川端康成這位諾貝爾 文學獎獲得者並沒有特別好的第一印象。

但是在這本書的序言中這樣寫道“《雪國》是以日本傳統文學的悲哀與冷豔結合的餘情美為根基,展現了一種朦朧的、內在的、感性的美。”

看來還是要多讀書啊,讀書多了才有發言權。

《雪國》讀後感2

讀了川端康成的《雪國》,約莫讀了一半。誠如譯者在序言中所説,《雪國》如同駒子一般,有着驚豔的美。

不知不覺中折服於川端康成的筆觸與動人。他自己就心中充滿悲寂,從小就心中哀傷,構築了由精神衰弱與眼淚組成的心靈。很明瞭,是一種頹廢的美。

寫的很多東西是獨有的日本風味。譬如腰帶。我見過日本人的腰帶,很寬,很耐看,繡了許多東西,反映出主人的思想境界。日本的一套套大多是從中國學去的,然而也許是中國人太包容了,失掉了一些特色的東西。川端康成在《雪國》《古都》中寫了很多。中國就沒有一件能好好描摹的衣服。

川端康成對於感覺的意識臻於至善。感覺在意識流中波動,同過筆來寫,無外乎是景色、動作、面龐的細膩描寫。他的想象很怪異,“筆挺的小鼻子雖然單薄一些,但下面纖巧而抿緊的雙脣,如同水蛭美麗的輪環,伸縮自如,柔滑細膩。……但白裏透紅的……”總之,他給你的就像一束意識流。

“不知為什麼,島村還想大聲再説一遍‘徒勞而已‘,忽然之間,身心一片沉靜,彷彿聽得見寂寂雪聲。”象這一句,抓住瞬間流動過的意識流,讓人物生髮出人生如夢的慨歎。川端康成將整個的故事嵌在幽暗淡色的環境中,主要寫一眼之所及,顏色配上冷暖,寫人物所思,寫道德與慾望的衝突。如“姑娘映在雪色上的頭髮,也隨之黑中帶紫,鮮明透亮。”簡單的顏色描摹,勾勒出了一絲邪惡與不純潔。雖然沒有寫“寒”與“冷”,但字字透着寒氣。

這第一篇,主要寫了川端康成的手筆,即其描繪瞬間感受的筆上功夫。這些與他的經歷是分不開的。

《雪國》讀後感3

《雪國》、《千羽鶴》、《古都》的合集,以文學成就而言,《古都》最是單純清淺,恍若以京都四季風物作背景的莫扎特的音樂;《千羽鶴》的編織承轉親密而微妙,近乎不着痕跡,以超然的敍述技巧蜿蜒探入內心的幽深世界;相比之下,《雪國》則與兩部作品都極不一樣,透過那樣秉賦強烈、稜角鮮明的虛構,攤開一幀按捺不住卻無以寄託的精神映像。

從火車穿過隧道的那一刻開始,就處處看見兩相映照的風景:島村眼睛裏的兩個女子,駒子徒勞而認真的生,與葉子悲悽而凜冽的死之間,構成亮色與冷色、濃烈與柔斂、漸悟與頓悟的對照,實與虛、動與靜、續與斷的反詰,如霞光對雪色,如鏡裏照現的妖嬈紅顏與窗上浮映的迷離秋水;並非對比,亦非張愛玲所偏好的"參差的對照",而是一體之兩面,是生命在抵達死亡以前所兼具的美麗與虛幻,因為不斷的消逝,湧出不竭的眷戀。島村並不僅僅是敍述的取角,也是風景的一部分:葉子與行男之死別,正照應駒子與島村之生離;而葉子對於死的決然歸赴,像透過一粒沙所洞察的世界,照亮了島村對於生的惝恍繾綣。

解讀這篇小説的虛構動機,讓我想起另一部成雙設對、處處滲透"參差的對照"的作品《石頭記》,貫穿兩者的是如此相似的精神底色:是情,是幻?孰真,孰空?是執著於物哀之美,抑或皈依運命的徒勞?當記憶如此纖毫畢見,刻骨銘心,由誰來了悟紅塵虛幻,懸崖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