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湧潮洶非眼淚,寥歌滄桑空喚愁。
文/乞丐
往事如飛,誰能記得又在乎誰?
孤單的夜旅啊,又因何而長醉,
刺骨的寒風,此刻已將心口撕碎,
殘更中,煙花飄蕩著痛苦的滋味。
寂寞消散了遲緩的腳步,
時光和着悽然的歲月,
融進孤獨的夢幻塵灰,
大地傳來陣陣的悽楚歎息,
潮水為遺憾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熟苦的太久,無須牽掛慰寄,
幽林裏的寒單,有你無盡的晦澀體會,
潮濕的記憶啊,什麼時候方能離去,
冰川下到底又埋葬着多少累累疼跡。
仄岸昏影踔綽,陰崖嵯水,
近處悽谷寥歌,斂覽滄桑,
視線裏荒野是那樣的悲哀而沉寂,
就在這落寞時分,
為什麼你又將走進孤獨之旅。
誰人獨飲一江春水,
誰人承攬一幕晚秋悲劇,
頃刻的突發由變,
使黑夜更加瘋狂恐懼,
今後的宿命要誰陪?
多麼的希望,
雲兒不再漂泊疲憊,
依偎在月色的懷裏,
讓緊張的思緒痛哭放縱一回,
把冷酷嚴霜的界線隔離,
永不觸及。
當生命踏過無人的境地,
那零落的界客,
卻不停的尋覓,
相知而神祕的會意,
那雙看淡人生的眼睛,
凝聚着一種超然的界外視覺,
這裏有很大很寬的寰宇,
一方禪語化做無形的七彩旋律,
滴在心中,撒向雨季,
白雲詩化了空間的宿句,
銘刻在心的故事也終將平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