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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電影觀後感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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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電影觀後感範文

一開始是被海報吸引的,算是2019年上半年國內最打動我的海報之一了。然後就是衝着郝蕾的表演了,影片一開始的時候就是郝蕾靠着窗看着外面,文藝的她來了。開篇的國小老師性侵報道我以為要走嘉年華的路子呢,嚇了自己一跳。金燕玲老師的表演毋庸置疑,從飯桌上離開到房間裏和周老師一起拉手風琴合唱的畫面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唱的紅歌都很好聽瞬間種草到心裏,而小朋友更是出彩和兩位戲骨搭戲完全沒有露怯。影片在長春取景拍攝,背景設定在東北,有種工業落幕的感覺,人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尋找希望。奶奶渴望被重視,嚮往夕陽紅的愛情;女兒渴望抽離母親的掌控,想用自己的方式在社會上發聲;孫女學習成績優異感覺未來一切光明,內心渴望父愛,羨慕同學。潮水潺潺流淌。順應潮流這幾年女權主義的電影越來越多了,導演把握了三代人的故事,我很怕故事説不好。然而這一部電影沒有讓我失望。

  春潮電影觀後感

春潮,顧名思義,指春天的潮水。春天的海水在引力的作用下,迅速上漲,一定時間過後,又快速褪去,周而復始、循環往復。影片《春潮》所講述的故事,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姥姥、母親和孫女,三者之間的關係十分微妙,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甜蜜和諧,而是波濤洶湧加暗流湧動。從貌似平靜到偶有摩擦,從分歧不止到矛盾爆發,從偃旗息鼓到迴歸平靜,也如同春天的潮水一般,無休無止,從上一代人延續到了下一代人的身上。影片的故事,圍繞着姥姥、母親和孫女這三位主人公而展開。姥姥離婚多年,從事社區工作,閒暇時間喜歡唱歌,在家裏組織合唱隊排練,同學聚會更是要高歌一曲;而母親是當地報社的記者,性格沉穩,採訪報道了不少負面新聞,不湊巧的是也離了婚;孫女還在上學,可説是人小鬼大、十分機靈,讀書考試樣樣全能,是班裏名副其實的學霸。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三人,也將從小到大、從大到老,這三段不同的人生閲歷交匯在一起,在時間的包裹下,每個人都褪去了善意的偽裝,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春潮電影觀後收穫

把郝蕾比作動物園裏的長頸鹿,這真是絕妙的比喻!一方面知識觀念使她能夠超越庸常之人的視角看到更多,看得更廣,也看得更透徹,此乃長脖子;另一方面,長頸鹿不會飛,它的四肢被牢牢地束縛在“土地”上,同時它也被透明的“牆”關在狹小的籠子裏,喪失了自由——向上,無法進一步提升與發展,向四周,無法改變或是逃離。這樣的身心矛盾,直接導致了長頸鹿迫不得已的沉默。

郝蕾飾演的媽媽面對周遭的一切,以及嘶鳴的羔羊,姥姥,報以冷眼與沉默。我和我的祖國,我和我的媽媽。沉默,並非沒有態度,恰恰相反,這既是郝蕾,同時也是導演本人,明確而堅定的態度。我們無法要求長頸鹿們放棄沉默,因為這是他們堅守的僅存的自由!姥姥病倒了,羔羊終於不再嘶鳴,郝蕾終於逮到機會滔滔不絕一吐為快,不再沉默的長頸鹿,這一刻她的確實現了真正的自由。

《春潮》也並非臻於完美,我想,有兩個肉眼可見的方面可以再進一步打磨。一方面過多的手持鏡頭,不僅會在生理上影響觀眾,而且這在一定程度上阻礙了表達,靜止、穩定的鏡頭也自有其妙處。另一方面是濫用人物鏡面成像的傾向,一種手法用得過多,那麼每次的意義就被大大削弱,同時這也與紅衣女子起着相同的作用,是否多餘,這是個問題。

願你我皆為長頸鹿,不再沉默。

  春潮電影觀後體會

作為入圍第13屆FIRST青年電影展的競賽單元作品,楊荔鈉導演的《春潮》無疑是當仁不讓的重頭戲,不僅僅因為主演是郝蕾、金燕玲這樣眾口皆碑的演技派,更因為這部電影自身的質量,足以讓很多人心服口服。

而早在一個月前的上海國際電影節,影片《春潮》就曾入圍金爵獎主競賽單元,並獲得了最佳攝影獎。這部極具作者風格的影片因其對家庭關係的探討和對於女性身份、地位的思考在同類型影片中顯得極具特色。

電影《春潮》講述了祖孫三代女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故事。日常的家庭生活難掩三人之間的衝突與摩擦,姥姥(金燕玲飾)性情剛烈直爽,在外備受愛戴,在家卻判若兩人,頻頻詰難女兒;女兒郭建波(郝蕾飾)疼愛孩子,在孩子面前温暖開朗,而對待母親,卻又選擇隱忍和剋制;小孫女婉婷古靈精怪,但生長在這樣的家庭之中,過早地學會了面對家庭關係的不和諧,被迫充當成人關係中的潤滑劑。三人之間看似血濃於水,實則在家庭生活中矛盾衝突不斷。

  春潮電影觀後感受

電影海報上的那句“你和母親的關係,決定了你和世界的關係”,在一定程度上相當明確地為我們點明瞭影片的主旨——即深入挖掘原生家庭中的母女關係。

影片中,女兒作為一名報社記者,大齡未婚,無力平衡家庭與工作之間的關係,長期寄住在母親家中。與母親的言語衝突似乎時刻都能夠爆發,這使她長久的有種寄人籬下的感受。隨着情節的推進,她身上的遮蔽被一層一層地剝去,顯露出掩藏在心底的傷疤。

然而,當這些只屬於自己的私人回憶也終要被母親剝奪時,無力與憤懣同時衝上她的心頭。導演用手抓仙人掌這一個鏡頭表現那種無力擺脱原生家庭的憤懣和痛苦,滴下的鮮血證明自己還活着,滿手的刺既是自我封閉的疼痛表現,也是對於不爭現實的無力反抗。

小孫女婉婷從小與姥姥一起長大,聰明伶俐,常常口出妙語引人發笑,然而表面的客觀開朗實際上也是無奈之舉。面對母親和姥姥的明爭暗鬥,她過早地承擔了緩解家庭矛盾的任務,奮力填補兩代人之間的罅隙。

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説太過沉重,她也沒有辦法擺脱這些原生家庭帶給她的烙印。因此在得知母親曾經在懷孕期想要打掉她的時候,在剪破了姥姥的演出道具被她臭罵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是痛哭。但這樣的狀態並未持續太久,因為她很清楚自己在這個家中所處的地位。明理、懂事,既然無法擺脱,就只能選擇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