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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看《抗美援朝保家衞國》紀錄片有感範文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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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即將迎來紀念抗美援朝70週年的日子,一起觀看《抗美援朝保家衞國》,銘記歷史,緬懷英雄。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帶來的觀看2020《抗美援朝保家衞國》紀錄片觀後感,以供大家參考,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觀看《抗美援朝保家衞國》紀錄片有感範文3篇

《抗美援朝保家衞國》觀後感(一)

今年是中國人民志願軍抗美援朝出國作戰70週年。八一建軍節前夕,遠在四川的老戰友還和呂品鴻雁傳書,回憶那段不能忘卻的歲月。“他眼睛都快看不見了,但心裏記得牢。”呂品説。

70年彈指一揮間。當年並肩作戰的許多戰友,長眠於異國他鄉的山巒叢林之中,倖存的戰友到今天最小的都已是80多歲的老人了,但老兵們還經常相約聚會,回憶往昔的崢嶸歲月。

10年前,呂品和戰友們把有關447團在朝鮮戰場的資料和大家寫的回憶錄彙編成《白雲山戰歌》一書,作為永久的記憶留給後人。“抗美援朝打出了國威和軍威,也打出了和平,偉大的抗美援朝精神要代代相傳。”

軍樂激昂,戰旗高揚。在去年新中國成立70週年慶祝大會上,戰旗方隊裏“白雲山團”戰旗在天安門廣場迎風飄揚。呂品乘坐禮賓車,隨“致敬”方陣參加慶典,經過天安門時,老人頓時熱血沸騰,淚流滿面。“歷史沒有忘記白雲山阻擊戰,祖國和人民沒有忘記那些保家衞國的烈士。”

老人喜歡翻看以前的照片。家裏的客廳牆上掛着一張發黃的照片,呂品指着其中一位英俊的軍官笑眯眯地説,這是1954年志願軍參加國慶觀禮代表回國前拍的合影。“第二排右數第七個,這個人是我。”

1954年新中國成立5週年慶典,志願軍組成了一個歸國觀禮代表團,呂品作為代表回國參加了觀禮。這是呂品第一次參加國慶大典,時隔多年記憶有些模糊了。“但我仍記得在天安門廣場的歡呼聲中,那面鮮紅的‘白雲山團’旗幟。”呂品説,“為什麼戰旗美如畫,是英雄的鮮血染紅了它!”

如今,當年那面由志願軍第50軍司令部、政治部頒給447團的“白雲山團”團旗已經珍藏於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博物館裏,供後人瞻仰。

“抗美援朝,保家衞國,戰友們的血沒有白流。”老人有些激動地説,中國人民不懼鬼、不信邪、不怕壓,敢於戰勝一切來犯之敵。

採訪結束時,同為志願軍戰士的老伴李慎娥打着拍子,呂品放聲唱起了電影《上甘嶺》的主題曲。“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抗美援朝保家衞國》觀後感(二)

“抗美援朝,保家衞國。打仗的時候,我們的野戰機場離鴨綠江不到30公里。”回憶起自己參與抗美援朝戰爭的經歷,志願軍老戰士那啟明感慨頗多。

91歲的那啟明説起話來慢慢悠悠。但只要一談到自己翱翔藍天的日子,老人的語氣就變得活潑而輕快,彷彿一下子年輕了不少。

抗美援朝戰爭期間,那啟明執行過無數次飛行任務,創造了擊落三架敵機的優秀戰績。回顧當年驚險的空戰經歷,那老語氣平淡從容:“空戰和地面戰可不一樣,找準時機折到敵人後面,抓住空當開火,就把敵人的飛機打下來了,也就幾秒的工夫。”

“這下能在天上跟敵人戰鬥了”

1950年初,當時還在華北軍區某部622團擔任文化幹事的那啟明和戰友們一同接到了上級關於挑選飛行員培養對象的通知。“當時大家那個興奮呀,都説這下能在天上跟敵人戰鬥了。有的同志一高興,還把手臂伸開,‘呼呼呼’地在屋裏跑了兩圈。”

經過嚴格的層層選拔,那啟明在1950年5月被調到位於哈爾濱的解放軍第一航空學校學習駕駛轟炸機。自此,這位從來沒接觸過飛機的年輕戰士正式開始了自己的飛行生涯。

和當時大多數解放軍官兵一樣,飛機對那啟明來説既熟悉又陌生。説熟悉,是因為解放戰爭時期,那啟明曾在作戰時見過不少國民黨的飛機在空中耀武揚威;説陌生,是因為飛機這種先進的作戰裝備對用慣了“小米加步槍”的官兵們而言,實在是又複雜又神祕。

最開始,那啟明學開的是轟炸機。“當時我們的訓練課目很單一,就是起飛、降落和特技飛行。”那啟明回憶説,“第一次上初級教練機學習飛行,在空中遇到氣流,感覺真是天旋地轉。”

對於從未接觸過飛機的戰士們而言,飛行訓練中的危險不容小覷,那啟明對此印象深刻。“有一次,我們學員逐個練習特技飛行課目時,第二個上場訓練的學員出現了失誤。我排在第五個,當時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雖然如此,年輕的那啟明卻沒有畏難情緒。“我們被選中訓練當飛行員的同志們,訓練時多多少少都會擔心,擔心的不是自己面臨的危險,而是怕自己飛不好,拖累了集體、辜負了組織的重視。”

克服了最初的困難,那啟明在飛行訓練中不斷進步。應朝鮮戰場急需戰鬥機飛行員的形勢需要,那啟明和同學們一起,根據空軍黨委要求被調到濟南航校改學駕駛戰鬥機。三個月後,那啟明順利畢業,於1951年2月分配到空軍某部第34團擔任飛行員。

“到34團之後,因為沒有同級的教練機,我們一上來就飛米格-15戰鬥機。”對於戰前緊鑼密鼓的訓練,老人記憶猶新。“戰前訓練的時候,我剛做過鼻部手術,鼻子上還有傷,團長問我‘敢不敢單飛’,我説敢。”

憑藉着一股不畏難、不服輸的勁頭,那啟明在戰前訓練中表現出色。由於成績優異、訓練期間做到了“零事故”,那啟明還榮獲了二等功。

“剛到航校學飛行時,我之前所在部隊一位和我關係不錯的通信員曾經寫信給我,勉勵我好好練技術,日後在抗美援朝時能在空中和地面部隊協同作戰,現在看來真是有先見之明。”老人笑着説。

《抗美援朝保家衞國》觀後感(三)

三八線以南,漢江南岸,白雲山。

96歲的呂品,不知道多少次在夢裏回到那個地方。

11個晝夜,從天到地全是火海。滾滾硝煙中,戰友們的臉龐有些模糊,但他們的名字一個個他都能喊出來……

先後參加過抗日戰爭、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戰爭,呂品身經百戰。在他心裏,白雲山阻擊戰是最為慘烈的戰鬥,也是最為光榮的戰鬥。

最慘烈的一戰——“這就是火海戰術”

滿頭銀髮,精神矍鑠,雙眼炯炯有神,説起話來洪亮高亢,剛過完96歲生日的呂品,給記者拿出了一件珍藏多年的胸標。胸標的正面印着“中國人民志願軍”,背面清晰可見“呂品”二字。

70年前,呂品在447團任副政委兼政治處主任。這支後來被命名為“白雲山團”的英雄部隊,1950年10月入朝作戰,1951年1月在漢江南岸打響了白雲山阻擊戰。

白雲山,位於漢江南岸,是漢江防線的咽喉要地,左翼為光教山,右翼為帽落山,互為依託,可以控制從水原通往漢城的鐵路以及兩條公路。敵人氣勢洶洶撲來,遭遇志願軍的英勇阻擊。

“炮彈炸翻了土地,我們説不準你侵犯;大火燒紅了山巖,我們説不準你進前。英雄昂立在山巔,英雄的鮮血光輝燦爛……”這首由劉白羽作詞、鄭律成作曲的《歌唱白雲山》,呂品至今仍能哼唱。

在白雲山阻擊戰中,447團與敵激戰11個晝夜,取得了斃、傷、俘美軍1400餘人的輝煌戰績,勝利完成了阻擊任務,為主力部隊爭取了寶貴時間。

“與陣地共存亡——這是我們團最響亮的口號!”呂品説,“全團防禦戰線正面迎敵9公里,縱深6公里,面對的是敵人的王牌部隊美軍25師——這是一場硬仗。”

“陣地丟了再奪回來。我當時聽到師長反覆下的一個命令:‘奪回來!奪回來!奪回來!’”老人瞪大了雙眼,背挺得很直,“敵人用火海戰術,妄圖讓我軍退卻。”

這是一場力量懸殊的生死較量:志願軍沒有制空權,敵人的飛機像烏鴉一樣,一羣一羣飛過來狂轟濫炸,山上的樹幹都被燒焦了;地面上我們一挺高射機槍都沒有,一門高射火炮也沒有,沒有任何對空的火器,敵人成噸成噸地傾瀉着重磅炸彈、凝固汽油彈。

“這就是火海戰術。”老人説,先是飛機轟炸,接着炮火覆蓋,後來是坦克衝擊。“汽油彈爆炸後,飛濺到身上,撲都撲不滅。”

敵軍仗着機械化裝備,每天發動數十次衝鋒,妄圖奪取白雲山。而447團就像一顆釘子,死死地鉚在白雲山上。

戰士倒下了,班長倒下了,排長、連長……鮮血與犧牲,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知道什麼是粉身碎骨嗎?”呂品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我們五連副連長代學友,被敵機的重磅炸彈炸死了,戰士們想去找他的屍體,但連拳頭大的肉都找不到了……”

那年冬天特別冷,漢江都凍住了。天寒地凍,戰事緊張,沒辦法掩埋戰友的遺體。“挖不動地,只能把戰友埋在雪裏,堆起一個個‘雪墳’。”

在呂品的記憶裏,安葬最好的一個是何常齡烈士。在白雲山阻擊戰爭奪兄弟峯的戰鬥中,19歲的何常齡中彈犧牲。幾名戰友在白雲山下找到一個菜窖,鋪上了幾層草墊子,用白布裹住何常齡的遺體,蓋上了兩件大衣,就這樣將他葬在了異國他鄉,也沒有留下墓碑。

“對不起他們啊。”老人眼含淚水,聲音嘶啞,“為了勝利,犧牲的戰友們會原諒我們的……”

69年前新華社發自漢江前線的一篇電訊稿記錄了這場阻擊戰的一個片段:某團二營營長孫德功、教導員楊明率領全營指戰員堅守軍浦場東南白雲山突出陣地與美國侵略軍反覆衝殺,激戰四晝夜,該營每日冒着敵機十餘架輪番轟炸掃射和敵人炮火的轟擊,仍堅決地守住陣地。

“現在國家繁榮昌盛,人民生活一天比一天好,戰友們,你們安息吧!”老人含着淚,撫摸着心愛的志願軍胸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