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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式Sunny詩歌3篇 "陽光照耀下的達芬奇式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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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式Sunny詩歌》是一門獨特的藝術形式,將大師達芬奇的創意與充滿陽光的詩歌相結合。其獨特之處在於通過優美的文字描繪出明亮的自然景色和積極向上的情緒,帶給讀者視覺與心靈的雙重享受。讓我們一起揭開這門藝術的神祕面紗,感受達芬奇式Sunny詩歌帶來的無限魅力。

達芬奇式Sunny詩歌3篇

第1篇

陶淵明是魏晉南北朝時期最有成就的詩人之一。其為人所知的多是他的歸隱詩與田園詩。但隨着時代推進與社會進步,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注意陶淵明“金剛怒目”式的作品。並在充分肯定陶淵明的詩歌平淡沖和、靜穆自然的同時,逐步探究其“金剛怒目”式詩歌的根源。

張愛玲是幸運的,她作為作家,在現世就享受到了盛名。同張愛玲所説的“出名要趁早”不同,在歷史的長河中有許多作家都是經歷了一番曲折後才被人們認識的,因時代不同,認識便也有不同。陶淵明便是其中的一位,他的詩現今讀來,頗有隱逸之意,有的人也多是喜歡他的詩中的那種恬淡自然,因為如今講的最多的就是尊重自然,迴歸自然,人與自然的和諧共存。陶淵明生活於魏晉南北朝時期,魏晉風骨、魏晉遺風也是對一個人的褒獎了。由不為人知到被人認識再到被人接受,這要經歷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對於一個詩人來説是痛苦的。還是朋友比較可靠,好友顏延年要幫扶一下陶淵明,或者他真的是欣賞陶淵明的詩,他説:陶淵明的詩“文取指達”,字雖不多,只有四個字,但對於像陶淵明這樣的天下還不聞其名的詩人來説,也可告慰其心了。凡事要合潮流,人都有從眾心理,曲高和寡歷來不受重視。當時東晉盛行玄言詩,陶淵明做的卻是什麼歸隱詩、田園詩,大家的目光自然不在他這裏。但沒辦法,詩人都是充滿了個性的人,若讓他順從潮流,他的個性便會被淹沒了。但總還有個把知音,如鍾嶸,他推崇陶淵明,認為陶淵明是“古今隱逸詩人之宗”。這個評價就很高了。比起那位顏延年,鍾嶸的評價又向今天對陶淵明的認識更進了一步。但陶詩在鍾嶸的《詩品》中也只不過列在中品,地位還並不是很高。

到了唐代就不一樣了。唐代是文藝大繁榮、大發展時期,是一個包容性極強的時代,陶淵明的詩開始受到大家的重視,逢有應酬唱和,他的詩是少不了的。連詩仙李白對陶淵明的詩都充滿了嚮往,他説:“何時到慄裏,一見平生親”、“何日到彭澤,長敬陶令前”。但是王維、杜甫、李白等人對陶淵明的人生選擇也有不欣賞的一面,王維在《與魏居士書》中雲:“近有陶潛,不肯把板屈腰見督郵,解印綬棄官去,後貧。《乞食》詩云:‘叩門拙言辭。’是屢乞而多慚也。嘗一見督郵,安食公田數頃,一慚之不忍,而終身慚乎!此亦人我攻中,忘大守小,不恤其後之累也。”李白《九日登巴陵置酒望洞庭水軍》雲:“齷齪東籬下,淵明不足羣。”杜甫也在《遣興五首》(其三)中表現了唯一一次貶低陶淵明的思想:“陶潛避俗翁,未必能達道。觀其著詩集,頗亦恨枯槁。達生豈是足,默識蓋不早。有子賢與愚,何其掛懷抱。”盛唐人所理解的陶淵明,是曠達知足,怡情於酒,遺世獨立,怡然自得的典型形象。白居易的人生態度和陶淵明的很接近,因此他對陶淵明的人生觀很有認同感,不愛名利,只愛酒,灑灑脱脱,活個超然。

人們開始注意陶淵明詩歌的風格,並對其詩歌風格研究有重大突破的時期是在宋代。蘇軾在《與蘇轍書》中説“吾與詩人無所甚好,獨好淵明之詩。淵明作詩不多,然其詩質而實綺,癯而實腴,自曹、劉、鮑、謝、李、杜諸人,皆莫過也”。蘇軾把陶詩放在李白、杜甫之上,有失公允,但他用“質而實綺,癯而實腴”八個字,概括陶詩的藝術風格,還是非常準確的。朱熹也喜歡陶淵明的詩。詩魂恰似每個人的心靈,若你讀得懂它,説明這首詩與你的經歷、與你的感情、與你的痛、與你的愁、與你的價值觀有吻合之處。朱熹認為陶淵明的詩是真性情,是本相,不只平淡,還豪放。他尤其喜歡《詠荊軻》一篇,認為平淡的人怎能説出這首詩中那樣的言語。這個説法就有意思了,較前人的認識更加全面了。由於朱熹的地位從而奠定了陶淵明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位高的人更有話語權嘛!何況朱熹説的話真是有道理。

清代詩人龔自珍對陶淵明很推崇,關於陶淵明的詩他有很獨到的見解:“陶潛酷似卧龍豪,萬古潯陽鬆菊高。莫信詩人竟平淡,二分樑甫一分騷”。意思是説:陶淵明的詩,動如卧龍,靜如鬆菊,哪裏只是平和,分明是“二分樑甫一分騷”。這個評價是入木三分的。他看出了陶淵明詩的平和,也看出了這平淡背後暗湧的春潮,厚實的土地下躁動着的是一顆建功立業的雄心大志,還有想要在更廣闊天空中飛翔的野心和苦悶,牢騷當然也有。自古文人都不是甘於只當一個文人的,詩不過是一塊敲門磚,陶淵明也想藉此推開仕途的大門。

“五四運動”以後,魯迅有篇文章,文章的標題是《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他在其中提到陶淵明,認為陶淵明生活的時代,是時代變遷之時,世事變化極大,但陶淵明好像沒有更多的慷慨激昂,詩一如既往地淡然平和,好像真的遺世了一樣,因此便有了“田園詩人”的美稱。其實,他並沒有將世事遺忘,只不過表達得比較自然而已,沒有那麼激烈,因此不招人注意。文人是善用曲筆的,但總還是有蹤跡可尋的。魯迅的看法比較辯證,其實陶淵明不只淡然也很“憤憤不平”。哪一個人是平面的呢,何況一個詩人?哪一個詩人是平面的呢,更何況陶淵明?

為此朱光潛和魯迅還打過筆頭仗。在20世紀30年代,朱光潛撰文評説陶淵明,他眼中的陶淵明是個渾身靜穆的人,不像屈原、阮籍、李白、杜甫,總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所以陶淵明偉大。魯迅不認同他的觀點。魯迅認為陶淵明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並非渾身肅穆,從而提出了著名的“金剛怒目”式的論斷,因其詩不僅僅有“悠然見南山”的靜穆一面,也有“猛志固常在”的“金剛怒目”式的另一面。可見,魯迅對陶淵明的認識更加辯證全面,也更明確、客觀。如今也已成為正確評價陶淵明的定論。

陶淵明“金剛怒目”式的詩歌,主要出現在他的詠懷詩、詠史詩中。在一些優美的田園詩中也有體現,只不過表現得比較隱晦曲折。究其根源,有以下幾個方面:

陶淵明出生於東晉一個沒落的官僚地主家庭。作為東晉元勛之後,雖不是世族,但也是名族,是介於庶族和世族之間的階層,對世族既仰羨也倨傲,對庶族又瞧不起。這是一個充滿了矛盾色彩的階層,從而在陶淵明心裏埋下了消極和積極的兩顆種子,它們同時發芽,同時生長,在他的心裏相互作用着。他的理想是什麼呢?在他的詩作《始作鎮軍參軍經曲阿作》中有所表達,“望雲慚高鳥,臨水愧游魚。”他的志向被壓抑着。他對能施展抱負的人是羨慕的,大丈夫橫刀立馬,封侯祭祖,才不枉來這人世一遭。可世事對於一個詩人來説總是那麼複雜和不可掌控,能將手中的筆化作一柄長劍嗎?即便化作一柄長劍又有誰需要呢?

?始作鎮軍參軍經曲阿作》:“弱齡寄事外,委懷在琴書。被褐欣自得,屢空常晏如。時來苟冥會,宛轡憩通衢。投策命晨裝,暫與園田疏。眇眇孤舟逝,綿綿歸恩紆。我行豈不遙?登降千里餘。目倦川途異,心念山澤居。望雲慚高鳥,臨水愧游魚。真想初在襟,誰謂形跡拘?聊且憑化遷,終返班生廬。”這首詩寫於陶淵明四十歲時,往昔的生活經歷使他對官場的黑暗已經有了十分深切的瞭解,口腹自役,這與作者的本性又格格不入。行經曲阿,壯志難成時,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苦楚,才對田園生活產生了迴歸的依戀。隱逸常屬於失意之人,躊躇滿志的時候哪個人還有功夫理什麼田園情懷呢?無可奈何的味道在詩中悠悠環繞。這時候正值晉室內亂,遍地殺戮,為避禍陶淵明應徵入伍,這顯然不是他最初的.設想,只不過是避禍的需要而已,因此充滿了委屈和不甘。不甘又怎樣,政事如此,一人奈何?

大丈夫是要“治國平天下”的。平凡人也幸福是現世人的理想。因為人忙忙碌碌的,其實一輩子也幹不成什麼大事,隨着年齡增長,以往的大抱負越來越被現實的需要遮蔽。但顯然,陶淵明沒有。他是受儒家思想薰陶長大的,他飽讀詩書,他有政治抱負,他壯懷激烈,他志在四海。但可惜的是現實與他的理想之間的差距太遙遠,他的一生都在出世與入世之間搖擺着、矛盾着,田園生活只是個藉口而已,但不這樣又有那條路能走得更好呢?

在歸隱後,陶淵明雖然一直在歌詠田園生活的安逸美好,且呈現出了自然平淡的詩風。但是他並不甘心隱逸,壯志豪情一直存於其心中。既然這種矛盾在現實中無法調和,陶淵明便到主觀世界中尋找方法。所以在他的詩歌中不時流露出對現實的不滿及理想不得實現的焦慮與憤懣。他的真性情開始在詩中漸漸浮現,不再曲筆,曲筆作甚?無論是他的詠懷詩、詠史詩,都表現出壯志難酬的憤懣。陶淵明要將自己的不屈的抗爭精神表露出來,無一處不流露出“金剛怒目”的豪放。在《讀山海經》這組詩中,陶淵明寫了很多神奇怪異的事情,而且主人公多是些冤屈、失敗的英雄。聯繫陶淵明少懷濟世之志,最終因時事混亂而未能伸展的現實,那麼在“徒設在昔心,良辰詎可待”的歎息中,人們讀到的就不僅僅是對神話人物的惋惜,更是陶淵明對自己深沉的身世之慨了。詩人已在不知不覺中表現了他的“潛在意識”,也就是魯迅先生説的,這是陶詩除温文爾雅外的另一種“金剛怒目”式。因為在他的血管裏,畢竟還流淌着晉國開國名臣的熱血,而時不我待的悲壯,在神話傳説與現實之中同樣存在。這也為詩人抒寫無法抒發的幽恨提供了一個最恰當的切入點,使我們看到了他性格中激烈的另一面。陶淵明是在借精衞、刑天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他在告訴世人,其實自己跟精衞和刑天一樣燃着永不熄滅的抗爭精神。

再看他的《詠荊軻》:“燕丹善養士,志在報強秦。招集百夫良,歲暮得荊卿。君子死知己,提劍出燕京。素驥鳴廣陌,慷慨送我行。雄髮指危冠,猛氣衝長纓。飲餞易水上,四座列羣英。漸離擊悲筑,宋意唱高聲。蕭蕭哀風逝,淡淡寒波生。商音更流涕,羽奏壯士驚。心知去不歸,且有身後名。登車何時顧,飛蓋入秦庭。凌厲越萬里,逶迤過千城。圖窮事自至,豪主正怔營。惜哉劍術疏,奇功遂不成。其人雖已沒,千載有餘情。”整首詩敍事簡潔,毫無矯揉造作之感,看似平淡的言語中飽含着滿腔的激憤。這就是陶淵明“金剛怒目”的另一面。人生最可貴的是知遇之恩,可惜的是陶淵明一生也未遇到,這就是一個人的際遇。陶淵明寫荊軻,不只是對他的俠義、英烈之舉表示讚歎,更主要的是詠歎其中的“知遇”之恩,士為知己者死,大丈夫留威名、創奇功、立偉業。千載以下,餘情是什麼呢?是渴求抱負得以施展的人的共同心聲。若“我”遇到這樣相知之人,為什麼不能也有一番成就呢?那“我”的一生是否該是另一番樣子。可是人只活一世,真是白白地浪費了。唉,空有一番志向有什麼用呢?還不是空對着悠然的南山,發一番無人能解的慨歎,年華悠悠,所有的憑寄都是無奈之舉?

達芬奇式Sunny詩歌3篇

第2篇

第3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