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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錦詩先進事蹟學習心得感想5篇

欄目: 活動策劃 / 發佈於: / 人氣:1.8W

“文物保護傑出貢獻者”國家榮譽稱號獲得者、“文物有效保護的探索者”改革先鋒稱號獲得者、“最美奮鬥者”稱號獲得者……作為中國文物保護領域國際合作的領軍人物之一,樊錦詩獲得過很多榮譽。那你知道學習樊錦詩事蹟心得體會都有那些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關於樊錦詩先進事蹟學習心得感想5篇。希望可以幫助大家。

樊錦詩先進事蹟學習心得感想5篇

學習樊錦詩事蹟心得體會1

竇蘭英是甘肅省張掖市肅南裕固族自治縣紅灣寺鎮隆暢社區居民。6年前,竇蘭英的大女兒患病離世後,留下12萬元看病欠款。年過花甲的她毅然決定替女還債。她用田字格本做了個小賬本,把12萬元賬目全都羅列出來,記在本上、裝在心裏。為了還債,60多歲的老人當保姆、鐘點工,撿廢品賣破爛,省吃儉用把每一分錢都攢下來。6年時間裏,在老人的努力和社會各界幫助下積極還債。截至目前,12萬元債務已全部還完。竇蘭英老人視誠信如生命,被街坊四鄰親切地稱作“信義奶奶”。今年9月,她榮獲第七屆全國道德模範榮譽稱號

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樊錦詩,她從小在上海長大,1963年北大畢業後,把大半輩子的光陰都奉獻給了大漠上的敦煌石窟。人們親切地喊她“敦煌的女兒”。為了敦煌,樊錦詩和丈夫兩地分居長達19年,兩個兒子出生後都沒有得到很好的照料,但她卻視敦煌石窟的安危如生命,紮根大漠,潛心石窟考古研究和創新管理,完成了敦煌莫高窟的分期斷代、構建“數字敦煌”等重要文物研究和保護工程。2019年國慶前夕,樊錦詩獲頒國家榮譽稱號勛章。

學習樊錦詩事蹟心得體會2

莫高窟位於甘肅省最西端,氣候乾燥,黃沙漫天,冬冷夏熱。樊錦詩一天只吃兩頓,喝的是鹽鹼水,住土房、睡土炕、用土桌。“每天這裏拍拍,那裏拍拍,都是土”,她拍拍左右胳膊,比劃着當時的情景。

白天去洞窟,必須要爬蜈蚣梯。

什麼是蜈蚣梯?就是一根棍子上分出不同的短叉,通過攀爬這些短叉上下的“梯子”。“我從沒見過這樣的‘梯子’,還那麼高”,81歲的樊錦詩一邊比劃一邊往腳下看,宛如當年站在梯子上那個心驚膽戰的小姑娘。

因為害怕,樊錦詩每天都會在身上揣幾個幹饅頭,儘量不喝水,少去廁所,以免攀上爬下。

現實生活如此艱苦,而洞窟裏卻宛若仙界。“完全是兩個世界,陶醉、震驚、震撼,反正怎麼形容都可以,簡單説就是太美了!太好看了!內容太豐富了!”

當時,一些老畫師在洞裏臨摹壁畫,洞裏沒電,他們想出個土辦法。早晨太陽從東邊出來,洞窟坐西朝東,他們就拿一面鏡子對着太陽,再拿一張白紙,靠反光來照明,就這麼在洞裏臨摹,居然臨出了許多藝術精品。

還有敦煌研究所帶頭人常書鴻、段文傑,都是當時大名鼎鼎的文物專家,卻腳蹬布鞋,穿着打扮與當地農民無異。經過他們將近20年的整理,在幾乎沒什麼經費的情況下,莫高窟初步有了個樣子,看起來不那麼破敗了,樊錦詩心裏很佩服他們。

從此,這位江南姑娘盡心盡力做起敦煌文化的供養者。

學習樊錦詩事蹟心得體會3

賈正:
您守護敦煌56年,在外人看來可能會覺得有些枯燥。是什麼樣的童年或者成長環境,讓您與歷史和考古結緣?

樊錦詩:我1938年出生在北平,北平淪陷後父母帶着全家南下到上海謀生。家裏有一個大姐,我和二姐是雙生子,後來又有了兩個弟弟。母親在家操持家務,只有父親在工作,還有爺爺奶奶,家庭負擔比較重。父親畢業於清華大學,是個工程師,他覺得女孩子們也應該去上學,我這才有機會進學校讀書。我自小比較懂事,學習成績還不錯,喜愛看書,尤其是小説,《水滸傳》《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悲慘世界》什麼都看。小時候最崇拜的人是居里夫人,以至於想學化學,也曾想當名醫生,因為救死扶傷非常神聖。由於和姐姐是雙生子,還是早產,我從小體質就弱,多病多災。有人就説,我體質太弱,要學醫恐怕不行,到底誰給誰看病?我一想也有道理,於是就選擇了學歷史,覺得歷史就是看書,不需要體力,何況自己也很喜歡歷史。報考歷史學系沒想要選擇考古,後來聽説考古很好玩,可以去野外遊山玩水,當時也沒有什麼遠大志向,感覺能夠飽讀詩書,還能遊遍名川大山,就是天底下最有意思的事了。我在上海讀書的時候,受父親影響,特別喜歡到博物館看文物展覽,知道許多精美文物都是考古挖掘出土的,所以覺得考古工作一定很有意思。入學不久分專業,就不假思索的選擇了考古。後來才知道沒有多少人願意去學考古,因為太辛苦了。就這樣,我稀裏糊塗地選擇了考古專業。

賈正:敦煌地處偏遠,和您想像中的遊山玩水式的考古一定差距很大。當初你是怎麼留下來的,並且一待就是一輩子?

樊錦詩:上中學時期有一篇介紹敦煌莫高窟的歷史課文,雖然不長,卻深深打動了我,總是覺得這個地方太好了,是一座輝煌燦爛的藝術殿堂,就一直留意與敦煌有關的信息。特別是上大學以後,凡是和敦煌有關的展覽,出版的明信片、畫片等等,我都格外關注。包括常書鴻先生、段文傑先生我很早就知道他們。敦煌是我少年時的一個夢,很嚮往那個地方,我把它想得特別美。

1962年,是我大學生活的最後一年。按照北大歷史學系考古專業慣例,畢業班學生可以選擇洛陽、山西和敦煌等文化遺產地參加畢業實習。對我而言敦煌是內心向往的地方,如果能趁着實習機會去看一看,正好可以了卻一樁心願。於是,我和另外3名同學一起來到敦煌實習。當中學課文裏的敦煌藝術呈現在眼前時,我和同學們都被震撼了。鳴沙山和三危山的懷抱中是密密層層的洞窟,大大小小的佛像雕塑成千上萬,壁畫更是精美絕倫,讓人幾乎可以忘記外面的世界。可是離開洞窟以後就不一樣了,敦煌地區食物緊張,條件很艱苦,住土房、睡土炕、吃雜糧,喝鹹水。敦煌研究所只有一部手搖電話,晚上只能用蠟燭或手電照明,上趟廁所都要跑好遠的路,隨時還會有老鼠從房頂掉下來。我本來體質就差,根本無法適應敦煌早晚温差大且十分乾燥的氣候。加上營養跟不上,水土不服,我幾乎每天晚上失眠,上洞實習也走不動。實習指導老師宿白先生怕我出事,沒到三個月就讓我提前離開了。説實話,當時我沒有想着再回敦煌,後來自己幾次想離開敦煌也都沒有走了。一想到是國家培養了我,敦煌又是可以發揮自己本領的地方,還有對常書鴻等前輩的敬仰,就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敦煌。在敦煌待了56年,感覺自己是長在敦煌這棵大樹上的枝條,我離不開敦煌,敦煌也需要我。只有在敦煌,我的心才能安下來,敦煌就是我的宿命,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為敦煌盡力了!不覺得寂寞,不覺得遺憾,因為它值得。

賈正:從水土不服,到猶豫不決,再到紮根大漠,成為敦煌的女兒,最後視敦煌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這半個多世紀您與敦煌一定發生了許多感人故事。

樊錦詩:第一次去敦煌實習,我就出現了水土不服,實習沒有結束就走了,也就沒有打算再去。但1963年畢業我被分配到了敦煌。父親知道後給我寫了一封信,囑咐我轉呈校領導和系領導。信裏講了很多事實和實際困難,希望學校改派其他體質好的學生。我把“求情信”扣下,沒有轉交。因為那一年,國家正提倡學雷鋒,我和同學們剛在學習活動上宣過誓,國家的需要就是我們個人的志願。我不願説一套做一套,當國家真正需要的時候就把父親搬出來。系裏也知道我體質很差,而且男朋友彭金章分配到武漢大學,但還是希望我能夠去敦煌,因為敦煌急需考古專業人才。系裏答應過個三四年,再有畢業生分敦煌就把我換出來,這讓我有了點兒希望。

開始了,學校承諾的三四年期限已無人問津,我也不再奢望,每天就是在洞窟裏反覆地觀察,並開始做洞窟斷代分期的研究。1967年我和彭金章結婚了,1968年我懷第一個孩子的時候,家裏擔心我體弱多病,怕分娩的時候出意外,力主我申請到武漢待產。況且我在敦煌一個親人都沒有,上海買的嬰兒衣服用品,婆婆從河北老家帶的紅棗、小米、雞蛋營養品等等所有生孩子的用品都在武漢,去武漢是最合乎常理的。可是就在臨分娩前一個多月,我向單位請假,沒有批准,還讓我去農村參加秋收勞動。孩子出生後連一件衣服都沒有,只能用我自己穿的“棉猴”裹着孩子。後來醫院的護士幫助我給老彭發了加急電報,收到電報後老彭立刻從武漢出發。他挑了一扁擔的東西換了5次車,行程3000多公里,到了敦煌孩子已經出生一週了。孩子還沒有滿月,老彭就因工作原因離開了敦煌。我每天上班就只能把孩子單獨放在家裏。每天下班回宿舍,我就要聽聽,如果聽見孩子哇哇大哭,就很放心,孩子肯定沒事兒,要是不哭我就提心吊膽。由於敦煌的特殊環境,第二年我就把老大送到親戚家寄養。1973年我們的第二個孩子在武漢出生,依然沒法帶回敦煌。莫高窟人的命運都非常相似,只要你選擇了莫高窟,就不得不接受骨肉分離之苦。從常書鴻先生、段文傑先生、我自己,到後來的王旭東院長,都有相似的境遇。家庭與工作,身心兩處不能會合,好像就是莫高窟人的宿命。

那時候我一直爭取調到武漢大學去工作,沒想着待在敦煌。我先生在外地,孩子也在外地,我又是南方人,肯定要走的。1986年組織同意我走了,但我卻猶豫了,感覺不能就這麼走,應該給石窟留點兒什麼,不甘心,不願意走。感覺到哪兒也是工作,只要能發揮自己作用,在哪兒工作都是一樣的。經我們夫妻二人商量,最後還是老彭放棄了武漢大學的事業,把家安置到敦煌,解決了我們一家19年的兩地分居問題。那時老彭已經快50歲了,是武漢大學歷史系副主任、考古教研室主任,當他知道我不願意離開敦煌,就主動做出讓步,放棄了他親手創辦的武漢大學考古專業,這對一個男人來講是非常大的事業犧牲。後來我們就一起專心在莫高窟工作,老彭從零開始建立事業,從事多項考古發掘。特別是主持了莫高窟北區的考古發掘,使莫高窟現存洞窟數量從487個增加到735個。老彭在敦煌北區考古發掘的收穫對我們來説都是一種安慰,命運對我們還是非常眷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