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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讀書事蹟材料5篇

欄目: 黨建文案 / 發佈於: / 人氣:1.74W

想必很多人在工作中都遇到過要寫事蹟材料的情況吧,大家在撰寫事蹟材料的時候肯定要注意態度端正,以下是本站小編精心為您推薦的名人讀書事蹟材料5篇,供大家參考。

名人讀書事蹟材料5篇

名人讀書事蹟材料篇1

邴源是三國時期的魏國人。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就去世了,這使本來就貧困的家庭更加艱難。邴源是個求知慾很強的孩子,可是家裏連温飽問題都難以解決,更不用説拿錢供他讀書了!

邴家附近有一所私塾,每天他都能聽到從裏面傳來的讀書聲。一天,他從私塾門口路過,想起讀書的事情,鼻子一酸,不禁大哭起來。私塾先生聽到他的哭聲,走過來問他怎麼了,邴源抽噎着説:“我真羨慕那些能讀書的孩子,我的家裏很窮,沒有能力供我讀書,因此我的心裏很難過,就哭了起來。”私塾先生聽後,覺得象邴源這樣渴望讀書的孩子很難得,就對他説:“孩子,你要是真想讀書,就到我這裏來吧,我不收你學費。”邴源一聽,激動得不知道説什麼才好,連連向老先生表示感謝。

邴源天資聰穎,再加上讀書很用功,只用了半年時間,就學會了其他孩子幾年才能學會的東西。他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來汲取知識。長大後的邴源依然很愛讀書,經常到各地去拜師求學,後來他的學問日益增多,向他求學的人也多了起來。

生活在貧困家庭的邴源,從小就對讀書有關濃厚的興趣,他對知識的渴求感動了善良的私塾先生。最終憑着自己的刻苦努力,在學習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對於青少年來説,大家一定要珍惜當前良好的學習環境,更加勤奮、更加努力地學習,爭取以優異的成績來回報親人。

名人讀書事蹟材料篇2

曾國藩,清代名臣,他既是鎮壓太平天國將士的劊子手,又是一個治學嚴謹、博覽羣書的理論家和古文學家。

曾國藩是湖南湘鄉縣(今雙峯縣)人,清嘉慶十六年(1811年)出生於一個窮山僻谷的耕讀人家。他一生勤奮好學,以“勤”、“恆”兩字激勵自己,教育子侄。謂“百種弊病皆從懶生,懶則事事鬆弛”。他抓住一切讀書的機會,死前一日猶手不釋卷。

曾國藩在道光二十二年(1842年)冬,曾給自己訂下了每天讀書的十二條規矩,它們是:

一、主敬:整齊嚴肅,清明在躬,如日之升;

二、靜坐:每日不拘何時,靜坐四刻,正位凝命,如鼎之鎮;

三、早起:黎明即起,醒後不沾戀;

四、讀書不二:一書未完,不看他書;

五、讀史:念二十三史,每日圈點十頁,雖有事不間斷;

六、謹言:刻刻留心,第一工夫;

七、養氣:氣藏丹田,無不可對人言之事;

八、保身:節勞,節慾,節飲食;

九、日知其所無:每日讀書,記錄心得語;

十、月無忘其所能:每月作詩文數首,以驗積理的多寡,養氣之盛否;

十一、作字:飯後寫字半時;

十二、夜不出門。

曾國藩的這十二條讀書規矩,前三條是為讀書做準備的。第四、五、九、十、十一條是讀書的方法;而第六、七、八、十二條看起來似乎與讀書關係不大,實質上是要求自己集中精力讀好書,因而這看似關係不大的規矩,卻是保證讀書質量的重要手段。

咸豐八年(1858年)曾國藩在軍務繁忙之際,猶定申、酉、戌、亥四個時辰温舊書,讀新書,償外債(指詩文債、字債),寫筆記。同治元年(1862年),他任兩江總督,白天忙於軍政事務,夜裏仍温讀詩文。他自道光十九年(1839年)正月七年級起寫日記,至同治十一年(1872年)二月八年級止從未間斷,數十年如一日。

他不僅勤於讀書,而且善於讀書,深得要領,曾説:“萬卷雖多,而提要鈎玄不過數語。”其見解可謂精闢至極。曾國藩讀書注重消化歸納,從而提出自己的精當見解。

他很重視做讀書筆記,除經史外,常隨手摘記,使得他的讀書精深有用。曾國藩曾説:“凡奇僻之字,雅故之訓,不手抄則不能記。”曾國藩喜歡讀史,曾寫成《歷代大事記》數卷,以此作為重要的讀書方法。

曾國藩的讀書特點是:日課有程,持之以恆;博求約守,不拘門户;提要鈎玄,善於概括;挈長補短,與時變化。曾國藩的這些讀書經驗對今天的讀書人來説,仍有積極的借鑑作用。

名人讀書事蹟材料篇3

大約是20多年前吧,報載錢鍾書對開名人紀念會的事相當反感,有云:“招邀不三不四之人,談講不痛不癢之話,花費不明不白之錢。”這個六“不”,當時固然作為美談,但是否也反映錢氏的冷嘲風格,有如《圍城》的冷峻甚或刻薄?一些學人心中恐怕也不是沒有這個疑問的。

實際上,我是比較早看到錢氏這個説法的。當時我在華中師大攻讀博士學位。華中師大是錢鍾書的尊人錢基博的終老之地,華中師大領導決定於1987年錢基博的百年誕辰時開個隆重的紀念會。其時錢鍾書的學術聲望正蒸騰日上,學校自然想邀請他出席。華中師大與錢鍾書有關係的教師也還有一些,如石聲淮教授就是錢鍾書的妹夫,但當時華中師大領導卻選定彭祖年操辦其事。彭祖年抗戰時是湖南安化藍田鎮國立師範學院(《圍城》中的三閭大學就是以它為原型的)國文系的學生,是錢基博的弟子,當時正寫完錢基博的傳略,便在寄傳略給錢鍾書審閲時,提到學校要舉辦紀念大會的事。彭祖年也是我的外公鍾鐘山的學生,我在華中師大時與我來往較多,有一天,他告訴我:“錢鍾書覆信了,他對紀念會有看法。”並給我看了覆信的全文:

祖年我兄大鑒:

音問久疏,忽奉惠書,並示先君事略,感刻感刻。謹刪易數字,以塞虛懷。紀念會事,盛意隆情,為人子者,銘心洽髓,然竊以為不如息事省費。比來紀念會之風大起,請帖徵文,弟概置不理。今年無錫為先叔父舉行紀念會,弟聲明不參預。三不朽自有德、言、功業在,初無待於招邀不三不四之人,談講不痛不癢之話,花費不明不白之錢也。貴鄉王壬秋光緒九年日記載《端午》絕句雲:“靈均枉自傷心死,卻與閒人作令辰!”慨乎言之,可以移詠流行之某某百年誕辰紀念會矣。弟去冬患血壓高,服藥稍減,尚未平善,又不慎中寒,喘疾幾復發。草復,不盡。

這封信,應該是寫於1987年8月前某個月的20日,因為錢鍾書在1987年8月31日給華中師大的表示不能與會的信中提到前已有彭先生寫信給他,其復彭信當在此前。當時我看了信,感覺其中頗多感慨之語,必有深故,因與彭先生甚熟,遂叩問之。彭先生便與我説個大概——

抗戰勝利後,錢基博到了華中大學任教。華中大學後來改製為華中師範學院。1957年鳴放時,他寫了一信給上級機關提了一些意見,其時年事已高,身患重病,便託其婿石聲淮寄出。石遷延多日,朋友也都説不寄為妥,但拗不過老泰山催促,終於寄出了。事情的結果是可想而知的,錢基博被錯劃為右派。當時的華中師院領導,大概也還有點“人道”,鑑於錢基博已經病重,便不將這個結論告訴本人。然而右派必須接受批判,如何處理呢?那就將其女婿石聲淮找來代替其岳丈挨批。錢基博本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個右派。這就其心理來説,自然算是大幸;然而就其人生來説,卻不能不説是大悲,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錢基博在五十年代初就將自己的圖書和文物捐獻給了他最後服務的大學。我當時在圖書館看到的許多線裝書,就是出自錢基博之賜。錢基博死後,留下幾百冊日記,其中大量的是學術筆記(錢基博的許多學術著作都是從日記中抄錄而成的,如《中國文學史》《湖南近百年學風》等),由石聲淮保管。“-”中,石鑑於筆跡留存之可怕,遂全部銷燬——當時連郭沫若都説過他的著作應該全部銷燬,遑論他人。“-”結束,石的朋友們無不責怪他譭棄老師的心血。他非常無奈,説當年投信錯了,汲取教訓燒燬日記又錯了,如何是好呢?

這些情況,錢鍾書不會不清楚。時過境遷,作為主事者,彼時有彼時的政策與人事,今天已經翻開新的一頁,自然要一切且向前看。但作為受事的一方,卻很難不將此看作歷史延續,能不感慨系之乎?我記得1979年春,北大為熊十力開平反追悼會,我外公接到邀他出席的信函,他對我説:“我怎麼能去呢?”其中固然有身體上的原因,卻也不無幾多感慨在其中啊。

博學強記的錢鍾書,遇到這樣冰炭兩重天的事,心中立刻浮現王壬秋“靈均枉自傷心死,卻與閒人作令辰”的詩句,並寫出來給老熟人以抒發其感慨。六“不”之言,原為此傷心之忌日翻為他人嬉笑之令辰而發,並非無端之嘲諷也。

名人讀書事蹟材料篇4

一九五二年底,六十七歲高齡的董必武同志作了一項決定:重新開始學習俄語。

這可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董老擔任着國家的重要職務,工作極為繁忙,況且年紀又大,記憶力也差了,學習外語該有多困難啊!

董老想了個巧妙的辦法,他將俄文生詞,每五個寫在一張卡片上,並風趣地稱作一個小隊,每十個詞稱作一箇中隊,每二十個詞稱作一個大隊。又把兩個大隊稱作一個聯隊。生詞寫在卡片正面,中文解釋寫在背面。隨後,象掌握自己的部下那樣,先認第一小隊,再認第二小隊,接着將兩個小隊合起來認,作為中隊檢閲多記熟了之後,再認第三、四小隊,然後將三、四小隊合併作中隊檢閲,以後再將兩個中隊合併作大隊檢閲。用這種“檢閲”法記單詞,效果很好。

由於年老記憶力差,一個生詞往往花了好大的氣力才記住,可是過一會兒又忘了,董老就反覆地認、記、背。有時因為咳嗽得很厲害,醫生讓他躺在牀上休息,可他仍然堅持給生字標重點,即使在病牀上也不間斷學習。

董老説:“我決不灰心,就是這樣搞,記生字,每天總有可能增加兒個。”

十幾年後,董老保存下來的外語卡片,上面抄錄了一萬零五百多個單詞,甚至連劇目單、會議簽到卡上面也寫下了外語單詞。

功夫不負有心人。由於董老長期艱苦的努力,終於達到了能閲讀一般俄文文章的水平。僅俄文版《蘇聯共產黨(布)歷史簡明教程》一書,董老就讀了四遍,抄錄了四套生字卡片,共一百零五張,記錄單詞二幹九百二十八個。

“學習當如卒過河”,這是董老八十七歲時留下的名句。在學習的道路上,象中國象棋中的過河卒子一樣,一步一步,奮勇直前,這不正是董老學習精神的最好寫照嗎!

名人讀書事蹟材料篇5

餘秋雨是着名的文化學者,他的《文化苦旅》和《中國文脈》叢書,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書中對中國文化深刻的反思和認識,讓許多人追捧。可你們知道嗎,這與餘秋雨先生的幼年讀書時光有密切的關係。

餘秋雨的童年是在餘姚縣橋頭鎮度過的,鄉村的生活簡單、清貧而又快樂。從上海來的母親幾乎是村裏唯一的文化人,在村子裏開辦了一個免費的識字班。兒時的餘秋雨跟在母親身邊玩,竟然也認識了不少字。

4歲那年,餘秋雨背上書包走進了鄉村的國小。國小有一個圖書館,有幾十本童話和民間故事,十分誘人。但幾十本書怎麼能滿足得了幾百名學生呢?老師想出了一個辦法,寫100個毛筆小楷字才可借得一本書。餘秋雨的毛筆字,就是在那時打下的根基。他在回憶那段日子時,曾説:“我正是用晨昏的筆墨,換取了享受《安徒生童話》《格林童話》《伊索寓言》的權利。直到今天,我讀任何一本書都非常恭敬,那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在餘秋雨11歲的時候,為了能讓他有更好的前途,他們全家借住到上海市區。餘秋雨在上海報考了中學。

中學的圖書館不小,但每天借書都要排長隊,而且想借的書十次有九次都被借出去了。後來,餘秋雨到處打聽,終於知道有一個叫“上海青年宮圖書館”的地方借書比較方便,就立即去申辦了一張借書證。青年宮在江西中路200號,快到外灘了。當時正值困難時期,人們每天都吃不飽。餘秋雨在晚飯後要步行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達青年宮,走到一半就餓了。當他走到圖書館時,離人家關門已經不到一個小時了。從青年宮圖書館把書借出來也不容易,所以餘秋雨只能在那裏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等找到書,就只剩下半個多小時了,能讀幾頁?但是,就為了這幾頁,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子,每天忍着飢餓走一個多小時,看完再走一個多小時回家。這種如飢似渴的閲讀精神怎能不讓人為之感動?

正是少年時那段艱辛的閲讀時光,為他今後的文化之旅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餘秋雨的《長者》一文中,我們還看到了餘秋雨在年輕時發憤讀書的情景。1975年世事紛擾,29歲的餘秋雨因肝炎回鄉下養病,在恩師盛鍾健先生的幫助下,被安排到了奉化山間的一個蔣經國的圖書室,專心閲讀了當時很難找到的《古今圖書集成》《二十四史》《四部叢刊》等書。這簡直是上天的一個有意的成全,也使得餘秋雨像金庸筆下的人物,僅有高人指點還不夠,還讓他在某山某洞中獲得某種“武功祕笈”。這次閲讀對餘秋雨無疑是重要的,因為這正好和他在上海戲劇學院的老師張可的指導互為補充,形成雙翼:張可指導他接觸西方文化,這次他卻走進了浩瀚的中國歷史。

關於讀書的方法,餘秋雨有一個着名的“畏友”論:“應該着力尋找高於自己的‘畏友',使閲讀成為一種既親切又需花費不少腦力的進取性活動。儘量減少與自己已有水平基本相同的閲讀層面,樂於接受好書對自己的塑造。我們的書架裏可能有各種不同等級的書,適於選作精讀對象的,不應是那些我們可以俯視、平視的書,而應該是我們需要仰視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