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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歌聲飄過潮白河作文

欄目: 優秀作文 / 發佈於: / 人氣:8.45K
散文||歌聲飄過潮白河

散文||歌聲飄過潮白河作文

在宋莊,常聽人提及大運河和潮白河,這兩條河流是宋莊乃至通州區的母親河。

大運河我並不陌生,早年在上國小的時候讀過,是世界上規模最大、開鑿時間較早、線路較長、使用時間最久的人工河,早已成歷史的記憶和符號寫進我的腦海。

潮白河從通州區宋莊鎮身邊擦肩而過,穿越歷史的空間,從東漢時期一路走來,向人們訴説宋莊的歲月滄桑和未來的希望。

宋莊是北京市通州區下轄的一個鎮,位於北京東部,通州新城北部,東鄰潮白河,西鄰温榆河。兩河流域之間,有一片肥沃的土地,那就是聞名遐邇的藝術重鎮——宋莊,總面積116平方公里,下轄47個行政村,常住人口10萬多,藝術家大都集中在小堡村。

據有關資料介紹,宋莊存在的年代久遠,早在新石器時期就有人羣居住,逐漸發展變遷,穿越時間的隧道,奔向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初。方力鈞、慄憲庭等第一批藝術家落腳宋莊,靠租房或買房,成立工作室,逐漸彙集了一萬多名以繪畫、雕塑、詩歌、音樂、影視等藝術行業為生的人,給宋莊注入文化藝術的新鮮血液,帶來蓬勃生機,打造成為藝術重鎮。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宋莊的大街小巷藏着眾多的藝術民居和藝術家工作室、美術館、文創空間,真正體驗藝術家和藝術的價值。2018年底,北京市委書記蔡奇調研宋莊,正式確立了宋莊作為“藝術創意小鎮”的定位,納入穩定宋莊藝術區商業化建設和配合“副中心”建設的重要一環。

無疑,潮白河在宋莊鎮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引發了我對潮白河的濃厚興趣,總想找個機會一睹她的尊容。

2020年4月初,因新冠疫情的影響,我們宅家兩個月之久,趁着春暖花開之際,去潮白河溜達溜達。

潮白河離宋莊很近,車向東的方向前行,不到20分鐘就到潮白河了。我們穿過一片樹林到了岸邊,沿岸遠眺,躍入我眼簾的是河北省廊坊區燕郊的高樓林立。潮白河是跨省的分界線,我們所處的位置應該是京平高速橋和通燕高速橋之間約15公里的河道內。大面積水面,並在遠離居民小區的河段形成天然濕地景觀,潮白河就像一位母親,一手牽着燕郊,一手牽着宋莊,引領兄弟倆向前奔跑。

潮白河兩岸垂柳飄逸,倒映水中,河水清清,魚翔淺底;丁香花盛開,濃郁的芳香撲鼻;林中百鳥爭鳴,歡歌笑語。有花、有鳥、有河流,多美的一幅鳥語花香的畫面啊!岸邊有幾位畫家寫生,有的坐在河邊自帶的摺疊椅上,頭後系一個馬尾,面前支起一個畫架,上面一塊畫板,身旁一個小水桶,畫筆放在水桶裏,旁邊擺放顏色調盒。當我們的腳步聲走近他時,沒有回眸,也沒掩藏畫稿的意思,所畫的河流、柳樹、空中的飛鳥一眼所見,顯然是畫西畫的畫家;另一位站在河邊,左手托起一本速寫本,以線條造型,表現潮白河的美。除一枝筆外,身邊什麼也沒有,從髮型到穿着,都乾淨利落。我走近這位畫家招呼道:

“您好!這河邊環境挺好的!”

“怎麼你也是畫畫的?”我回答説:“不是的。”

和他寒暄幾句後,我就立馬轉到主題上,瞭解潮白河的歷史。他告訴我説:潮白河的河道在歷史上曾多次改道,東漢前,潮河、白河各自如海,北魏時,在潞縣(今北京市通州區)匯合,以後匯流點逐步向北遷移,至五代在順義區牛欄山匯流,明嘉靖三十四年,為利用潮白河通漕,經人工治理,始於密雲縣西南18裏之河漕村匯流,流經通州區、順義區,水域面積14、8平方公里,河面平均寬度500米,最寬水面800米,河道平均水深2.5米。

我有些好奇地問:“你是當地人嗎?”

回答説:“河北人。”

“為什麼對潮白河瞭解得這麼清楚?”

他説:“網上查呀!大凡到了一地,都要了解當地的情況,便於到大自然尋找美,發現美。”

我看着畫家慢慢遠去的背影,獨自佇立潮白河岸邊近觀。河面寬闊,不見船隻,更沒有遠帆,水淨魚歡,碧水映藍天。幾名垂釣者專注地看着水面,岸邊的小水桶裏收穫了幾條遊動的小魚,身邊一個大轉彎,彎出優美的弧線。陽關穿過樹林投射在沙灘、河面上,春風蕩起漣漪,靜賞丁香花的豔麗,飛鳥的鳴叫和“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的美景盡收眼底。突然,遠處瓢來歌聲:“一顆心在風中搖搖晃晃,多少年不曾停止流浪,是什麼讓我有了回家的渴望,我望故鄉淚眼汪汪。”一首《望故鄉》的歌曲打破了我的沉思,勾起我對故鄉的父老鄉親、故鄉的長江的思念,有了回家的渴望。

我的故鄉在長江邊上,每當長江退潮後,那裏現出100多畝的沙灘,陽光照在沙灘上,銀光閃閃,比潮白河的沙灘大很多。小的時候,我們一羣小夥伴常在沙灘上玩,有時沙灘上露出小丘包,我們用腳一踢,就會有甲魚,大小不一,小的一斤左右,大的三斤左右,凡是有人發現甲魚,一聲驚叫,小夥伴們立馬圍過來,樂呵呵的觀看,然後哄的一聲全散了,三五成羣,或在沙灘上尋找,希望有奇蹟出現。我小時不愛説話,常獨自一人在長江邊的礁石上看江面上來往的輪船,聽奔騰咆哮的水聲,觀煙波浪濤,激揚神韻,一瀉千里的長江水,滋潤兩岸的氣慨,深深地紮根在我腦海。

2005年後,三峽電站蓄水,江邊沒有驚濤拍岸,江水沒有奔騰咆哮,我的家也永遠沉睡在長江水裏。江面變寬了,江水變温順了,靜如湖泊,來往的船隻蕩起小浪花。可我依然記得我的家,還有家邊的長江仍是那個洶湧、彪悍、氣勢磅礴的長江,我會將它深情的追隨,追隨它驚濤的氣慨,追隨它源遠流長的光輝歷程。

不知不覺,太陽西下,一道落霞鋪在潮白河水面。晚風拂柳,空中花絮漫天飛舞,楊柳婆娑,隨風起舞,像少女飄逸的長髮倒影水邊。當風拂過水麪,樹幹、樹枝全都彎曲變形,“落霞與花絮齊飛,楊柳共碧水一色”的美景浮現眼前。

潮白河的美景美在晚霞,如詩如畫,我就喜歡被晚霞包裹的樣子,一種柔柔的、爽爽的、微微的有點涼意的感覺。被春風托起的晚霞,是天空與大地交匯後遠去的地方。

晚霞帶給我無盡的思念,潮白河畔又飄來悠揚的歌聲:“我望故鄉淚眼汪汪,迎面吹來了泥土的芬芳,我又回到了久違的故鄉,歲月的路啊,累積多少滄桑,讓我再次擁抱故鄉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