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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冬季》觀後感心得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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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冬季》觀後感心得感悟

“沒有你的日子裏,我會更加珍惜自己,沒有我的歲月裏,你要保重你自己。”的金曲唱盡了愛而不得的細膩情感,更象徵了一代人的集體回憶。從同名小説到電影,都是在這首歌動人氛圍的感想中創作出來的。

11月15日電影《大約在冬季》即將上映,這首膾炙人口承載一代人美好回憶的歌曲終於成為今年大銀幕上的動人故事,該電影由執導,編劇,齊秦特別出演。

今日片方發佈了《大約在冬季》的羣星版MV,主創們紛紛為電影獻聲,重新演繹了該歌曲,MV裏再現了齊秦“狂飆”演唱會的重磅視聽,同時還穿插着90年代既唯美又懷舊傷感的氛圍畫面。

電影主創獻聲承載一代人美好回憶的金曲重現

影片圍繞北師大學生安然(馬思純飾)與台北攝影師齊嘯(霍建華飾)之間的人生輾轉,從1991年齊秦狂飆演唱會上的邂逅一直到現在,跨越30年講述了一段別樣而厚重的愛情故事。從片方發佈的《大約在冬季》羣星MV裏可看到電影的精緻質感,無一不體現了電影對20世紀90年代的深度還原。

大到1991年齊秦“狂飆”演唱會的重磅視聽再現,影帶畫面以及城市路人,老北京胡同和車站外景,從校園到商場的場景設計。小到不同年齡層人們身上的配飾——絲襪、手套、帽子、眼鏡、手工編織的圍巾等等,一切都充滿了那個年代的真實質感,電影把這一切都用流暢而帶柔光的運鏡串聯起來了。

MV中馬思純的聲音優雅動人,霍建華的聲線充滿磁性質感,二人音色交織在淺吟低唱中緩緩道出了愛情中的百般滋味,細膩又深情。電影裏的安然和齊嘯在30年的時光中,各自都有了自己很大的改變和成長,他們也曾嘗試在愛裏為對方勇敢,卻在最後像歌詞裏唱的那樣“請在笑容裏為我祝福”。

膾炙人口的歌曲成為銀幕大電影

眼淚和歡笑後勇敢面對告白與告別

昨日在京舉辦的電影首映禮上,編劇饒雪漫也坦言她本人就是齊秦的歌迷,《大約在冬季》是電影的靈感和線索歌曲,將這樣一首膾炙人口的歌曲IP改編成電影也付出了4年的時間,努力去構思,並反覆調整和修改。

作為粉絲為自己的偶像寫一個故事,這應該是大部分粉絲的終極願望吧。偶像齊秦昨日也在首映禮上回應感謝雪漫,她讓這首歌有了繼續傳遞愛的可能性。這首歌有90年代大部分人對待愛情,對待分離,對待美好回憶的共鳴,相信這些是可以傳遞下去的,因為愛都是共通的。

很多網友在提前觀影后,都感慨電影成功地復刻了90年代的唯美懷舊氛圍,觀影的過程有眼淚也有笑聲,在最後電影都給了人勇敢向喜歡的人告白,和勇敢向過去告白的勇氣。這也是導演王維明想表達的觀點,要真正勇敢地去面對曾經的對與錯,因為在當下的每一刻都是自己的真心。

同時導演也希望通過電影中齊嘯與安然愛情的結局,讓大家看到遺憾不見得是遺憾。也許愛情的遺憾,是不是能夠再有一顆跟年輕時一樣的初心,但只要對愛有期許,那就仍然有能量去愛別人,愛自己。

  《大約在冬季》觀看心得

還記得關於陳奕迅演唱會的逸聞嗎?

幾年後,情侶憑當年演唱會的票根一起看演出,就能免費進場。然而,有太多的人在短短的幾年間走走停停,分道揚鑣。

台上的人唱情歌,台下的人演分離。

這便是音樂給人的温存與寒涼,亦是電影《大約在冬季》所要傳達給觀眾的情愛密語。

1991年,由一場齊秦的演唱會開始;2019年,由另一場齊秦的演唱會結束。這中間,記錄了安然、齊嘯兩人近30年兜兜轉轉的愛情。

用音樂引出往日深情,易令人聯想到陳可辛的那部《甜蜜蜜》。一對戀人哼唱着鄧麗君的歌,走過漫漫人生路。

然而,《甜蜜蜜》的處理是去純愛化,更多展現時代背景與社會現象,兩個主角也並非如多數言情劇那般愛得死去活來,而是在保留彼此的思念後,投身於生活無常的漩渦中。

相比於《甜蜜蜜》的現實主義基調,影片《大約在冬季》在整體結構上,保持一貫的理想化情愛表達。

安然與齊嘯的相遇是戲劇化的巧合,兩人的情感也是完全投身於純愛的忘我,一切就像二人在台北相遇的夢幻湖一樣,如夢如幻,似真非假。

愛意清美,但電影並不是一則純愛小品。在一些細節處理上,《大約在冬季》更想點明情愛在命運中的悲愴。

《甜蜜蜜》中,鄧麗君的逝世,換來的不是黎小軍和李翹的重逢,而是關於過往的回憶。它的意義在於用甜蜜的記憶襯托如今的不甜蜜。

同樣的,《大約在冬季》這首歌也給影片奠定了感傷的基調。

關於結局的開放性,觀眾可能會説:安然、齊嘯到底有沒有走到一起?

此處我的猜測是:沒有!

首先是貫穿影片始終的那首《大約在冬季》所給我們的象徵意義。

“你問我何時歸故里,我也輕聲問自己,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

會相見,卻不知何時相見。“大約”一詞在給人模糊、不確定之感的同時,也表明了愛情的無常與相約的無定期。

不確定何時相遇,並不代表肯定不會再見。

倘若八卦一下這首歌的創作背景,或許命運的不可估量會讓你對安然與齊嘯的再次相遇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

據説創作《大約在冬季》,齊秦僅用了15分鐘。歌中傾訴的皆是自己與愛人那段兩地相隔、聚少離多的情感。而那個使齊秦寫出如此真摯傷感歌詞的人,正是一代女神王祖賢。

當時,兩人的情感在娛樂圈本是一段佳話,可最終這段“甜過初戀”的愛情,還是沒能甜過十年。

影片《大約在冬季》借宿管大媽之口,八卦一番:“齊秦給你打電話,王祖賢知道嗎?”看似調侃,實則暗示了安然與齊嘯的情感結局。

齊嘯與齊秦有着同一個姓氏,且安然與齊嘯同當年那對才子佳人一樣都分隔兩地。齊秦、王祖賢的情感正是齊嘯與安然愛戀過程的象徵。

有一處細節,宿管大媽傳達室牆面上貼了三張明星海報,其中一張便是王祖賢。那時候,安然正隔着窗户詢問自己的信,此時鏡面映射出王祖賢的臉像與安然正好重疊。

安然不是王祖賢,齊嘯也不是齊秦,但他們的愛跟偶像類似:崎嶇坎坷,痛並快樂着。

除了音樂上的指涉,關於影片的情感主旨,也讓人對結尾增添一絲悲傷的解讀。

《大約在冬季》不是一部簡單講述矯情愛意的作品,它討論了一個普遍問題:

到底是什麼讓兩個人沒法走到一起?

不是兩個人不再相愛,也不僅僅是別人從中挑撥,更重要的是天命的不可知,使得一個在此岸,一個在彼岸。

就像導演王維明所言:“在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只會留下愛而不得的遺憾。”而致使遺憾的元素,源自説不清道不明的本能衝動。

兩個主角的性格截然相反:安然敢愛敢恨天真勁,齊先生唯諾柔情成熟氣。

齊嘯説:“我想像你一樣天真,但我不能。”因為他有父親、兒子要照顧,家庭的重擔不能讓他像安然那樣豁出一切去愛一個人。

安然説:“你想見我,你可以隨時來;但我想見你,不能説去就去。”安然主動追求別人,卻沒有辦法擺脱現實的束縛。

一個金錢自由卻被情感束縛;一個狂放肆意卻被現實左右。最終,安然的性格發生了轉變,但這一轉變,不是由青年到中年的蜕變,而是結尾處,向來主動的安然再也跨不出那一步。

每次分離,都是安然主動去找齊嘯。火車站送別,以及台灣主持活動,都是安然第一時間跑出去尋找戀人。工作敢拼的她,在愛情上也佔據主動。

但結尾,卻是齊嘯主動在演唱會上放出了那張安然當年揮舞圍巾的老照片。而那個曾愛得熱烈的姑娘,則靜靜坐在遠處,淡定地看着一切,哼着老調。

這就是齊嘯所謂的“給得起”但“等不起”。

在敍事上,老一輩的錯過與新一輩的相遇結合在一起,看時還以為會傳達出類似《假如愛有天意》中的觀點:老一輩的遺憾,新一輩來完滿。

可還是結尾的戲份,把這一夢幻臆想再次解構。

就像莎士比亞的《麥克白》那樣,最終的結局不是懲罰,而是對權力的渴望,依然在人間盪漾、徘徊。《大約在冬季》也是如此。

女兒又像母親那樣揮舞着圍巾,她如母親般對旁邊的男人動了心,可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我們不得而知。

又一個少女落入情愛衝動的漩渦,完成類似母親的情愛輪迴。這不是預示美好的開始,而是無常的結局。

如果在路上遇見齊秦,安然就會相信愛情。

可是,你在路上是不可能遇見齊秦的,也就側面表達了:以往的愛情,煙消雲散。

看似是講述兩個人的純情愛意,實際上是關乎時間、命運、遺憾的故事。

他們的情真,但更真的是時間,是命運。有錯過,有相遇,有巧合,有悔恨。

影片在細節上,也服務於這樣一段愛情悲劇。

片中兩次出現了托爾斯泰這個文學符號:

一次是安然決定跟閨蜜一起出去打拼,丟掉鐵飯碗,排擠她的同事娜娜正在看托爾斯泰的自傳。

另一次是在台北,齊嘯手中拿着本老託寫的《復活》。

男主聶赫留朵夫引誘女僕瑪絲洛娃,懷孕後的她被趕出家門,淪為妓女,這讓曾經的浪蕩子良心不安,於是聶赫留朵夫決定與瑪絲洛娃一同流放,可為了保住愛人的名聲,瑪絲洛娃還是離開了聶赫留朵夫。

這裏也是對齊嘯、安然感情之路的暗示:

結局依舊是一出悲劇,但每個人都有苦衷與不得已,誰都不是出於真心去傷害別人。

日式茶舍,兩人最後一次相遇。

牆上,“一期一會”在鏡頭的切割下只剩“一會”,沒了“一期”。

正是這無期的會,讓我們猜測下一次見面到底在何時後,又茫然於遙遙無期。

電影《大約在冬季》以不多的戲劇衝突,讓情感的聚散展現在觀眾面前。

相約是無期的,離散是註定的。愛情中沒有什麼背叛憎惡,不過是緣分將盡,即走即停。

  《大約在冬季》觀看體會

《大約在冬季》可以説是一首國人耳熟能詳的經典歌曲,即便是很多沒有經歷過哪個時代的人,很多人也會因為郭德綱的搞笑改編版本而熟悉。而現在這樣的一首歌,居然也擁有了同名電影,而《大約在冬季》自然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主題曲。

實際上影片的故事主線也正是和《大約在冬季》這首歌有關的,霍建華與馬思純扮演的男女主角,正是在齊秦的演唱會上相識,從而開始了30年的戀愛故事……而《大約在冬季》的電影編劇則是國內的著名作家饒雪漫,她的《左耳》等作品也被很多的電影觀眾所熟悉。

必不可少的則是主題曲的演唱者齊秦,他也和侯佩岑一起特別出演了《大約在冬季》電影,並且在首映式上表示,自己並沒有想過《大約在冬季》能夠成為一部電影,但這個驚喜卻也讓《大約在冬季》能夠成為一個獨一無二的故事,去進一步表達愛的含義。

當然除了男女主角算是知名演員外,魏大勛、張瑤、文淇、林柏宏等也都參演了《大約在冬季》,而如果想要看這部電影究竟講述了怎樣的故事,那麼在11月15日起走入影院,自己親自去品味和體會吧!

  《大約在冬季》觀後有感

“沒有你的日子裏,我會更加珍惜自己

沒有我的歲月裏,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問我何時歸故里,我也輕聲地問自己

不是在此時,不知在何時

我想大約會是在冬季……”

20世紀80年代末,齊秦的這首《大約在冬季》唱出對當時女友王祖賢的情意與思念,21世紀10年代的最後一個冬天,饒雪漫2018年出版的作品《大約在冬季》的同名電影將於明日(11月15日)上映。

影片《大約在冬季》請到了齊秦客串,曾經的書模馬思純為主演,這樣的搭配不禁讓許多網友感慨“饒雪漫是左手追星右手造星的贏家”。

跨越30多年,《大約在冬季》依舊能唱響一代人的青春記憶,“青春疼痛文學”教母饒雪漫的改編作品還能受到熱烈追捧嗎?

“青春疼痛”追星:“齊秦是我偶像,我要給我偶像拍部電影”

1992年,17歲的饒雪漫在家鄉四川自貢熱烈地喜歡着偶像齊秦,甚至為去看齊秦的演唱會,而逃掉期末考試

她還給齊秦寫了一封信,託人送了過去,沒想到居然收到了齊秦回贈的禮物。

後來,饒雪漫與齊秦在工作中熟識、合作,為其新歌作詞,並促成了《大約在冬季》這個經典歌曲IP影視化。

2015年,齊秦在光線影業遇到了作家饒雪漫,與她商議如何將那首經典歌曲《大約在冬季》影視化,一首歌擴充為一部電影讓兩人有些無處着手,直到2017年饒雪漫以這首歌為靈感,創作了同名小説,就這樣為偶像寫了一本書。“把一首單純的歌,變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故事”,僅用了1個月的時間。

2018年《大約在冬季》出版,打動了包括馬思純、林心如等在內的一眾明星,更是看哭了偶像齊秦,在新書首發現場,他講到“我覺得就是那種筆觸,將筆下的人物變得鮮活起來。那種對於情感非常細微的描述,真的讓我非常感動。”

不僅如此,齊秦還為這本書作序“人生萍水相逢,變幻莫測,你不知道下一秒會遇到什麼人,和他發生什麼樣的故事,但不管是誰,相信曾經付出過的真心都不會被辜負。”

同年,電影版《大約在冬季》就緊鑼密鼓籌備了起來,書中那段橫跨兩代人、三座城的愛情由霍建華、馬思純等人演繹,齊秦在電影中客串了自己,“追星楷模”饒雪漫為偶像拍一部電影的願望也實現了。

這個30多年前的IP,不再僅僅是一首傷感情歌,而是變成了一部“青春疼痛文學”作品,進而成為一部即將登上大銀幕的愛情電影。

“青春疼痛”造星:從書模到IP影視化

2004年因處女作《小妖的金色城堡》成名的饒雪漫,共出版了60多部小説。因其創作的故事總浸透着哀傷,直面青春的傷痛和淚水,被讀者們稱為“青春疼痛文學教母”“文壇後媽”“文字女巫”。

在那個還未受到移動互聯網猛烈衝擊的年代,饒雪漫的青春小説倍受追捧,而書籍封面上青春靚麗的模特,亦裝點了少男少女們的夢。

值得注意的是,《大約在冬季》的女主角馬思純,曾是饒雪漫大熱小説《酸甜》的書模,也曾出演饒雪漫另一部青春片《左耳》。

這位“青春疼痛文學教母”的造星鏈,從書籍封面模特綿延至影視化作品。

有不少明星為饒雪漫出版的小説當過封面模特。林更新曾為《左耳》《祕果》做過書模;《離歌》的書模為陳意涵、王子文和鄧莎;《手信》的書模為吳昕;《雀斑》的書模為吳倩;《校服的裙襬》的書模為蔣夢婕,去年因《延禧攻略》大火的吳謹言也曾做過《膽小鬼》的書模。

“當過饒雪漫書模的人都爆紅,她不去做經紀人可惜了。”有粉絲這樣評論。

不光只有小説封面,饒雪漫被影視化的作品,亦成為了熱門IP。2015年的一部《左耳》,以4.85億的票房成為當年成績最好的青春片之一,影片中的陳都靈、馬思純、歐豪等一票90後新人演員也獲得行業注目。

此後被影視化的《沙漏》《祕果》等作品,均成為了青年演員的搖籃。就連金像獎最佳女主角春夏,也曾向饒雪漫寫過自薦信。

“青春疼痛”復興:仍需探討

以安妮寶貝、郭敬明、饒雪漫等等作家的作品為代表的青春疼痛文學,曾令無數少男少女涕泗橫流,在媒介的變化中經歷了崛起到式微,但又倚靠曾經引人痛苦共情的文字而改編的影視劇重新煥發生命力。小成本大回報的青春片,讓這些作家們成為了編劇、導演,成為了拿着青春疼痛販賣的商人。

龐大的粉絲基礎和投資者的青睞,是青春疼痛文學依然活躍的重要法寶。趙又廷、楊子珊主演的《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收穫了7.19億票房,饒雪漫的《左耳》收穫了4.85億票房,《悲傷逆流成河》因突出了校園暴力的元素,收穫了3.57億票房,還讓原版小説一躍成為郭敬明導演口中“國內第一部嚴肅討論校園暴力的小説”。

但在貓影文娛看來,一些小説在影視化的過程中,做好了功課,在票房和口碑上都獲得了觀眾的認可,但是還有更多的改編作品,是藉以原有IP的影響了,輸出着不適用於現代的價值觀念。

30年前的《大約在冬季》能否打動00後的年輕人?

好像不能。許多網友表示,《大約在冬季》中包含了很多俗套的情節和台詞,有很多狗血橋段難以接受。

豆瓣網友評論:“説實話我覺得這部電影更像是渣男和渣女的故事。男主角有陪着他艱難的女朋友結果劈腿喜歡上女大學生,女大學生這麼多年也一直把好友當備胎。”

這場虐戀愛情中,男主角對女主角説着“有些人見三百次都沒用,有些人見三次就足夠了”開始了這段虐戀。後來故事中二人關於“等得起”和“給不給得起”進行了大討論,最後在後代少男少女齊聲讀着父輩們的書信中昇華,“請你記得,我們深深相愛的時光,因為那是我們一生中,最最美好的回憶。”

這些都被網友稱為“國產青春災難式文本的典型體現”。

愛當然沒有錯,但怎麼愛,告訴觀眾如何愛,才是重要的。

馬思純在影片中問“怎麼才能真正忘記一個人啊。”

饒雪漫在2018年的採訪中曾回答過,“你就當他死了。”

在書中傳達完自己想傳達的“這世界所有的死別都好過生離”後,她説,“別像小説裏那樣談戀愛。”

這個好像沒體現地很明顯吧。

幽幽怨怨、迷失悵惘的少男少女們成長了,那個寫出“沒有人永遠十七歲,但永遠有人十七歲”的饒雪漫也應該意識到,不是所有的十七歲都是一樣的,都可以像她一樣翹掉期末考試去看演唱會,然後在演唱會上來一場一見鍾情説着“狼虎之詞”的戀愛。

沒有人會一直虐戀,但總有人上演虐戀,青春疼痛文學的內核不變的話又該如何讓年輕人追捧得起來呢?

《大約在冬季》觀看感悟

11月13日,楊紫受邀現身電影《大約在冬季》的北京首映禮。看完電影后紫妹被點起來發言,聲音還帶着些哭腔的她表示深受感動一直在哭,她很認同電影裏的那句“有些人見三百次也沒用,有些人見三次就夠了”,也表達了自己的感情觀“愛情可能本來就是遺憾的”。

此外,紫妹還爆料劉昊然坐她旁邊,看電影時一直歎氣。

《大約在冬季》由馬思純和霍建華主演,楊紫受思純的邀約而來,和霍建華、魏大勛也曾合作,紫妹來為一羣朋友支持作品非常義氣了!